“能吧?但是说不了几句,相当困难。”
“这么严重吗?”温悦儿故意睁大眼睛。
严让撇下嘴:“也不算多严重,至少没死没残嘛。就是恢复起来可能比较漫长。”
“哦。”温悦儿跟严谨对视一眼。
没死没残,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那这些天,你二婶,也就是严谨的继母,天天守在医院吧?”
“听说是的。”严让瞧瞧严谨:“脾气还特别怪。阿谨,你不要去惹她生气。”
严谨面无表情:“我哪有机会惹她生气?我连面都碰不到她。”
“那最好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温悦儿拍拍手,调子转为欢快:“好了,说点高兴的事。严总,你跟路小丛,到底怎么样了?发展到哪一步了?”
严让兴趣缺缺:“原地踏步。”
“什么意思呀?你们不是被狗仔拍到在一起的画面了吗?差不多算是公开了吧?”
“不算。”严让否认了:“狗仔拍到跟当事人承认是两码事。”
“那为什么不公开呢?”
严让忧:“她好像不是很乐意?”
“哈?为什么?”温悦儿真的诧异了。
严让的条件多好呀,真的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钻石单身汉了吧?路小丛还在矫情什么呀?
“我哪知道。”严让烦闷:“别提她了,烦。”
温悦儿体内的八卦之火却已燃起,轻易扑不灭:“其实我跟路小丛还有联系,偶尔也电话来往,要不要我帮你问问看?”
“可以呀。”严让精神一振:“你们关系很好吗?”
“很好倒谈不上,偶尔聊聊而已。”
严让就疑:“她肯跟你说吗?”
温悦儿也没把握:“试试就知道了。反正问一问我也没啥损失对吧?”
“也是。”
严让表现的急性子:“那你现在就问呀。”
“现在?”温悦儿愣了愣。
“不然等到什么时候?”严让理所当然。
温悦儿看看他,又看一眼严谨。
严谨摊下手:“现在没什么事,就问问看吧。你没瞧见大哥等不及的样子吗?”
“我没有。”严让否认:“我很从容好吧,我并不着急。”
温悦儿噗哧笑了。
她先发微信给路小丛,等了几分钟没回信,直接就打电话了。
电话接通是她的助理:“温小姐,路姐在拍戏。”
“哦,那她还有多久拍完?”
“这个,我不清楚,要看导演的进度。你有什么事吗?告诉我,一会我转告她可以吗?”
“有事,但比较私人性质的,我还是等她拍完后直接跟她说吧。”
“也行。”
“等她拍完,让她回我电话,谢谢。”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