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到家,便被爸爸妈妈关起来了。
妈妈第一眼看见我消瘦的不成人形的模样便大哭了起来,然后把我从头到脚盘问了一遍。没办法,我只好把和蕊分手的事情详细和家里的两位大人说了。编造一句谎言容易,但妈妈盘审了整一晚上。
“你真是蠢到家了,为一个女人能变成这样。”这是爸爸的原话,他有些恨铁不成钢。
“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女人生出来的吗?乖儿子,瘦成这样了妈给你做好吃的去。”妈妈听到这句话立刻不满了,和爸爸吵起来。俩人产生了内部矛盾,所以俩人统一战线开始瓦解。
我本来以为这事情就算揭过了。然而,第二天当我想出门,我才发现我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
“不许出去。”爸爸冷冷说道。而妈妈则在这个问题上似乎已经与爸爸达成默契。他俩应该是怕我再寻短见跳水什么的。
其实我只是想去陪阿曾,我知道阿曾现在也很痛苦。
可爸妈就是不信。
“爸,我对灯发誓我真的只是想去帮阿曾。”我百般解释无用,我只好发誓。
好巧,灯忽然灭了。尼玛,这灯是故意在和我开玩笑吗?
爸爸也楞了一下,显然他也没想到这灯会这么给力,所以他也有点忍俊不禁。但是我说话的语气恢复成平时的不太正经的调侃模样,爸爸倒是真知道我没事了。
“爸,我真没事。你儿子很坚强的。再说,现在最需要安慰的是阿曾。您就让我出去吧。”我祈求老爸。
“早点回来。”老爸终于同意了。我和阿曾一起穿戴孝服,送走了阿曾的奶奶。阿曾是我的兄弟,他的奶奶就是我的奶奶。
凭借我以前晋省三连冠的成绩,爸爸妈妈把我回送到了晋省的省队。我又开始了羽毛球训练的生活。可是经过两年多的在外面漂泊,我的水平已经直线下降到了省队中不溜的水平。我更多的是给别人做陪练,陪练的对象有陆远峰、胡扬这些昔日的伙伴。还有些新的老的我不熟悉的选手。
阿曾也和我一样,进入了省队。帮他的是聂建华教练。我俩属于难兄难弟,他也水平下降的厉害。不过他训练比我刻苦,所以现在我打不过他了。他的主管教练我很熟悉,是李思羽的妈妈谢晓燕。
“峰哥,我记得我们那拨队员,最厉害的是亮哥吧。他为什么没进省队啊?”陪练之余,我问了陆远峰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
“他家庭一直很困难的。所以体校出来一年多,没打出好的成绩,他就结婚当教练去了。”陆远峰说。
“他不能再多打两年吗?”我有些遗憾。
“在体校的时候,他就有实力当省冠军了。结果你一直压着他。你退役以后那年,他又打不过我了。所以,他就退役了。我俩说起你,都恨得牙痒痒。全省就一个进国队的名额,你居然放弃了。”陆远峰愤愤不平。
“你居然能打过亮哥?”我有些惊异。
陆远峰哈哈一笑:“我现在可是有自己的独门秘诀,你想学的话我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