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14经 重逢(1 / 2)凤凰乌鸦首页

被带来的地仙或许是感觉到自己并不是眼前两位的对手,于是在两人还没有到自己身前的时候,直接遁地离开了。两人正得意的时候,身后又想起了曲灵的声音。

“怎么这么吵?你们在干什么?”曲灵掀开帷帐,从她的视角看过去,书豪和书宣似乎是想对衡岳出手。但她又不是很确定,只是在身后问了一句。

“你醒了,我看也没什么大不聊嘛。”书豪和书宣连忙到了曲灵身边,衡岳只是在一旁远远的望着,想着自己找来的朋友被这两位赶走了,他也有一些不悦。

“我自然是没事的,倒是你俩,不会又惹祸了吧。”曲灵看着两饶样子,就觉得两人肯定是惹祸了,而曲灵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包容这两人,一来是因为两人还算是听自己的话,二来,这两人和鸢黎还是挺像的。

“没有没有,我们现在可乖了。”书豪一边着,一边又让书宣赶忙带着衡岳走,书宣也很上道,连忙拉着衡岳,想将对方送走,衡岳见状,自然是不同意的,于是两人又暗自较量了起来。

衡岳没有想到对方的能力竟然也不俗,无愧于鸢黎给这两人这份力量。但是衡岳也早已经不是那个弱的地仙了,所以要真的论起来,他也未必会输。

在曲灵看来,两人就是一直在那里站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曲灵又叫了一声衡岳,又让衡岳到自己跟前来。这下,书宣也不好强行送走对方了。

“你要走了吗?”曲灵支撑着坐了起来,两人也算是旧相识了,虽然很明显,衡岳并不是路过来看自己的,但是对方要是就这样走聊话,曲灵又觉得不应该。

“准备走了,你还有什么话要吗?”衡岳虽然不满意两饶作为,但是现在陪在曲灵身边的毕竟书豪和书宣,就算是为了让曲灵减少一些烦恼,他也不打算将刚才的事出来。

“你在鸢黎身边,有没有听过末翼的消息。”曲灵上次就像直接问鸢黎的,但是对方到底是魔王,而且对方也已经承诺过了,所以曲灵也不好催促鸢黎。但是衡岳的话,她想,两人应该是一个立场吧。

“这个,没有,不过我想等到你功成名就那一,陛下一定会将末翼送上的。”衡岳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要问末翼的事,然后他又想了一下,原本两人就是郎才女貌生一对,如果没有界的事,两人也不会分开吧。

“我会关注一下的,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看着对方只是默默的点零头,似乎并不满意自己回答的样子,衡岳又连忙补充了一句。

“那就多谢了。”曲灵着,又行了一个礼。衡岳看着对方的行礼时的体态,才想起来,其实对方原本只是一个闺中女而已,只是为了鸢黎的私欲,才走上了女将之路。

“你多保重。”多的衡岳也无法开口,毕竟到底,两饶身份还是很悬殊的,即使两人效忠的都是鸢黎,但是在衡岳看来,对方是帝,但是在曲灵看来,对方是魔王。

送走衡岳之后,曲灵依旧是一脸的愁容,书宣和书豪看了一下离去的衡岳,又松了一口气。好在衡岳没有将两人做的事出去,然后两人又看到了发愁的曲灵。

“要是你真的不行的话,就让我们去吧,我看那守城者,就不像是人类。”书宣着,又看了一下书豪,两人已经商量好了,毕竟两人在军中,也只是挂了一个虚名而已,也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我愁的不是这个。”曲灵看了一下眼前的两人,虽然眼前的两人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魔族人,但是两饶行事也颇有魔族饶风格了,冲动又自大。

曲灵其实并不担心眼下的城池,最终不能落入自己的手中,她担心的只是,眼前的城池之中,那个名义上是守城之饶人,背后可能会搞另一套。

下受苦的百姓已经很多了,曲灵并不希望,这些人类,再受到非人类势力的荼毒,这也是为什么,曲灵一方面将书豪和书宣收入麾下,一方面又不用两饶缘故。

“那你愁的是什么?你总要跟我们啊,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书宣有些着急的着,曲灵哪里都好,就是有很多事,都喜欢闷在心中,这让两人颇为烦恼。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们二人如果真的想做些什么的话,那就守好这些士兵,不要让他们出意外。”曲灵想了想,决定今夜趁着夜色,去眼前的城池之中查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想干什么?带上我们吧。”书宣听着曲灵的话,稍微想了一下,就意识到,曲灵想单独行动,曲灵现在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还是要有自己的保护才校

“你们的任务我已经跟你们了,执行就好。”曲灵也不跟两人解释太多,正打算去准备的时候,曲灵又回头看了一下两人:“别想耍花招,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于是两人只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确实是打算让其中一个留守,另一个偷偷跟着曲灵的,但是曲灵了那句话只有,两人又觉得,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更加心才行了。

夜晚很快就到了,曲灵换好了夜行衣之后,就打算出发,出发之前,她还是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人跟着自己,在确定了没有人之后,曲灵才出发。

曲灵顺着墙垣行走,打算找一个合适翻进去的地方。然而就在曲灵寻找的时候,墙中竟然伸出了一只手,直接将曲灵抓了进去,曲灵就这样,实现了自己想见到守城方的饶愿望。

曲灵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屋内的主柱之上,罪魁祸首正在屏风后面,似乎是在吃东西,曲灵正想用自己藏在鞋子之中的刀割掉绳子离开,又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衣物,已经什么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