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真儿看着来来回回匆匆而过的的人们,停了好一会儿,现在又说了起来“我们最终和解了,哥哥,那个时候,我想起了你。”
“我,可我什么也没说啊,都是叔叔在说话。”我无奈的笑了笑。
“但是哥哥你想救我吧,因为你体会到了我的痛苦,在我们为了自己争吵不断的时候,或许早就忘了最重要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呢。”
她看了看我,又继续说道。
“你现在还是那样,因为体会到了别人的痛苦而行动起来,从在三楼走廊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嗯?三楼。”
“所以,我想说,看看你自己吧,我因为哥哥想救我的心而得救,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得救。”真儿直直看着我,就像想要剥开的外部的躯壳,看到里面,可我却无法理解她的意思。
“可是,等一下,你在三楼看见我了,,,我压根没去过三楼呀。”
“嗯?”
“不好了,再见了,真儿,谢谢你啊。”
我起身就往岳碑的病房跑去,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魔,竟然可以自己控制“靡”成色。
这样的话,他一定是故意让我看到他的,然后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术,让真儿能在我没去过的地方看到我,难道有变身法术?反正最终,使我们相遇,因为我以为魔不会成熟,所以,肯定会和真儿聊天,他想把我支开,太不妙了。
虽然这么想漏洞很多,但只能是这样了。
不,还是我太疏忽了,我会害了他,我不想这样,如果我早点,,,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我所有猜测都落下帷幕。
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靠在床边,正好有一缕粉末似的阳光,洒在那里。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我设想的最坏的情景,是牙狱的出现。
而现在的情况是那魔了无踪迹,而我的心脏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开始剧烈的疼痛,不过没关系,应该刚才跑的太快岔气了,果然不能只修炼法术么。
“你没事么,太好了,唔,,,”
那个地方的痛越来越严重,就像要撕裂我的胸腔。
不,要再确认一下,要打开神不言,现在还可以。
我看着金色的流光沿着手臂开始蔓延,向着地板延伸,很快整件屋子都会布满文字。
“不用麻烦了。”
“我会救你的,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说不用麻烦了,煜她,已经走了,因为她喜欢我。”岳碑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以至于喜欢从他口中说出就和早上好一样平常。
“什么,魔会主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