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沁等了约莫一个小时,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电话是打给张晨的。
电话铃声响了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太太。”
听筒里,传来张晨恭恭敬敬的声音。
张晨一直这样叫她,姜沁现在也不再说什么别叫我太太,我们已经离婚的话了,开门见山地说道,“言骁他还好吗?”
张晨迟疑了一下,说:“太太,你想听真话吗?”
“当然。”姜沁不假思索,“我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一句糊弄我的假话。”
张晨说道:“少爷的状态很不好,脸色差的跟白纸一样,他还是昨天早晨在医院吃的早饭,之后到现在水米未进,回到云顶华府听佣人说他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不吃不喝。
少爷上次抽这么多烟还是被排挤出厉家,白手起家创业初期过酒局的时候。后来公司走上正轨,他就再没碰过烟,酒也很少喝。”
姜沁很难过,轻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张叔。”
说完,姜沁就准备挂电话,却被张晨喊住了。
“太太!”
“还有什么事吗?”姜沁问。
张晨欲言又止。
姜沁说:“张叔,有什么想说你直接说就行。”
张晨于是才说道:“那我就说句不该说的,你和少爷明明都很在乎对方,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姜沁苦笑,“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我没有别的选择。”
张晨就不懂了,明明一直好好的,怎么薄夕遥来了一切就不一样了,怎么就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都来了?
挂了电话,姜沁纠结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跟厉言骁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