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灰老鼠很果决，见到莫小雨的那一刻就自尽了，但它还是抱有那么一点点的侥幸心理，不然在莫小雨找到它之前，它就应该自尽了。

不过这也让陈默有了救活它的可能。

哪怕它死得早上一小会儿，以这种毒性，现在也已经魂飞魄散了。

“不是生命力！”龙皇眼睛瞪得大大的，修者一生所求是什么？不是荣华富贵，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权力和地位。

修者修的是灵，修的是命，修的是长生道。

可世间谁能长生？

强如灵皇都在筹备着自己的后事，神秘如杂货铺主人，现在也已经不知所踪。

但在陈默的身上，龙皇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比如说现在陈默用来复活灰老鼠的那一滴血！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好像是某种规则，也好象是……”龙皇皱着眉，“生命力只是一点基础，真正发挥作用的是……岁月？”

陈默撇撇嘴，抬起头看着龙皇：“别猜了，你要是能猜出来，我家那老头也不至于要把我种出来了，灵皇也不至于一定要死了。”

他眨眨眼：“不过这秘密也是有价值的，你出的价合理，我就告诉你。”

龙皇下意识地想说你开价吧，但生生被他咽了回去，看陈默那个表情就知道，这话真要是说出来，自己就算是卖在杂货铺里了。

“呵呵。”他摇了摇头，心想你就在这里，又跑不掉，我寿命还长的很，甚至还没有到生命最辉煌的时期，就这么一直观摩下去，就不信看不出来什么东西。

说话间，那灰老鼠忽然一颤，醒了过来。

它一睁眼就看到了陈默，顿时一脸的绝望。

“演技够可以，吃了清心丹才来的对吧？”陈默转念想了想，就知道当初这灰老鼠是怎么瞒过自己的了。

杂货铺出品的清心丹，必然是精品。

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道理，杂货铺出的清心丹帮着灰老鼠瞒过了杂货铺的测谎装置，恰好自己也没想到这灰老鼠牵扯了这么多的事情，竟然没有动用秘术探查……

这算是长了个教训，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陈默告诫自己……

“你在我这里登记的名字是陆阿灰，境界是通灵境，名字我早就知道是假的，境界看来也是假的。”陈默笑了笑，“跌落了境界来到地球，等回到本族之中再重回仙境，这么折腾……累不累？”

这些事情不难探查，只是这陆阿灰本身实力太低，根本不值得陈默去关注，但只要翻阅通天法眼的记录，这些事情也都能看到。

只是陈默一直没有关注而已……

“既然你在我这里叫陆阿灰，那以后就叫陆阿灰，境界是通灵境，那现在就是通灵境。”陈默单手打出个印记，落在了陆阿灰的头上。

陆阿灰一声惨叫，精气神都和之前不一样了，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

那是本源之伤……应该说，是直接被斩断了一大截的本源！

杂货铺的灭字诀！

龙皇仔细地观摩着……

陈默瞥了他一眼，都快烦死他了，没事儿，这些事情都记着账呢，等后面一并算了。

陆阿灰颤抖着，它修行了数千年才有的道行，如今直接被斩落，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陆阿灰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