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飞看着尚清雪,他心里也难过,一下将尚清雪揽在怀里,安慰她道:“清雪,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回来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扔下你,你是我的小妹,当大哥的怎么会离开你?”
“啊......”尚清雪突然惊道。“清雪,什么事?”李崇飞问她道。
“大哥,你受伤了,你的衣服被血浸透了......”李崇飞胸前血点斑斑,左臂仍在流血,尚清雪抬手抚了抚。
“放心,没事的......”李崇飞笑着将金创药给她,道:“喏,梁庄主的‘厚意’,帮我上药罢......”尚清雪点点头,扶着李崇飞椅子上坐了。
尚清雪边解开李崇飞的衣衫,看到左臂一处剑伤,后背还有伤口,胸前一记手印,伤心道:“大哥,想法子离开这里,梁庄主乃是凶恶之人。看你伤的这么严重,清雪好生难过。”
李崇飞忍着上药的刺痛,言道:“别难过,不妨事,是我轻敌了,一来百个回合,每每眼看就要攻破,但都被挡了回来,听说这个阵法,江湖中除了单不通和钱不痴两个老怪,其他无人能破,想必这两位是世外高人罢......”
尚清雪仔细地给李崇飞上好了药,给他拿了件新的青色圆纹长衫换上,又给披上鹤氅。
“请公子和姑娘到西酉亭用餐,庄主之令,不得有违。”是刚才那个侍女的声音。
“是了,我来前,梁庄主就已让他儿子梁翼康吩咐管家摆酒席,果然是的,不知这位梁庄主到底什么计谋,一定要小心。”李崇飞小声对尚清雪言道。
一起出了厢房门。
走过后院的蜿蜒小路,过了池塘,来到一座假山,水流从假山顶上倾泻而出,假山的右面有一座亭子便是西酉亭,两人跟着这位侍女走进前来,侍女退下。
西酉厅中间的石桌上摆满了酒菜,梁敬德早于主位等候,青衣道长和梁翼康并排坐着,禄衡则站在凉亭的道口处守着。李崇飞两人进来,坐了客席。他只悬着一颗心,早准备好,若不言曾海之事,只是刁难,唯有拼得一回,杀将出去。
梁敬德摇着扇子笑道:“年轻人,你的功夫了得,我和道长立马江湖多年,见多了英雄侠士,可如你这般的实乃少之又少。”
李崇飞笑道:“不要再取笑晚辈了,是晚辈武功不如人。早就输了,今日上午,本能离开这里,不成想倒在了一包‘迷幻散’上......”
“‘迷魂散’,何来的‘迷魂散’?禄衡,可有此事?”梁敬德吃惊,问禄衡道。
“这......是曾爷他怕......”禄衡俯身道。原来,自那晚,梁敬德知晓此事后,命人连夜暗中追踪夜闯山庄的人,次日一早,曾海得知他们的落脚处,便派人暗中埋伏,为了不出闪失,用了拂着便倒的“迷魂散”。
“又是曾海,只会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梁敬德一手拍了下桌子气道。
李崇飞笑言道:“几日前的事,我会如实的告诉梁庄主,不知您的手下曾海,如何禀于您的?还是没敢告知......如今......”
“如今,乃一桩小事......”梁敬德“哈哈”笑道,“少侠,叨烦,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
李崇飞本想酒桌前先说明那几天的事,看梁敬德问得家乡姓名,并不急切知道事情的经过,他心忖:“既然如此,但不知梁庄主甚么意思,但看一看,再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