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鸳鸯’?怪道是。”李崇飞点头道,“不觉然间,你们和江湖上的人有了牵连,才......”又叹道:“又是‘侠盗’,师父曾说,江湖中的‘侠盗’不是盗取富家财物‘盗富济贫’,就是盗取‘稀世奇宝’,前者有大仁慈之心,但其方法实不可取,后者若说为一己之私,但很多时候也不尽然,若能窥得深藏其中之险恶,也便是告诫了江湖中人。”
在此逗留至过午,才方出了茶楼。往北走去,走不多远,李崇飞感到周围的巷口店肆很是熟悉,便言道:“你瞧,这是青谷街,那早饭我就在这里买的,李家湾在离城中东南三十里,那咱们就往东南方走。”
说话间,前面酒摊来了几个人,入了坐在那儿东看西瞧说着什么,尚清雪到是一眼看到他们,慌道:“大哥,你瞧那边几人,是望贤山庄的,他们大概是找咱们的,咱们快些走罢。”
望贤山庄在江湖之中的地位可谓是权大势大,更不必说在越州城,他们要想找两个人,实是轻而易举的事。
“走,先进那巷子去。”李崇飞说完和尚清雪往一巷口走去。
“哎......就是他们......”李崇飞话语刚落,只听对面一人喊道,“我认得他,那装束打扮,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子,快追......”那两人还是看到了李崇飞和尚清雪。
李崇飞拉着清雪边往巷里跑边,只听一阵“唿哨”声,后面又多了五个人,一起追来。
“快追,谁先抓到他们,庄主重重有赏......”一个领头的人喊道。
眼看就要追上,李崇飞拉着尚清雪纵身跃上墙,不想墙上下来两个人,猛不矢地将他们挡了回来,李崇飞将尚清雪往前一推,猛回转飞起身一脚踢到了追来的两人胸口,两人一一倒地。就在这时,从墙上又跳将下两个人来,一甩手一团白石灰似得东西,直洒向李崇飞和尚清雪,“不好,是‘迷魂散’......清雪......快走......”李崇飞迷迷晃晃的,去推尚清雪,没走几步,两腿发软,倒地不醒。尚清雪也昏了过去。
好不容易逃脱了,没过两天,竟又回到了望贤山庄。
“这......是什么地方?”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李崇飞方慢慢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歪坐在一张椅子上。
“这是我的‘望贤山庄’......”只听一个深厚低沉的声音。
“你的......你是望贤山庄的梁敬德梁庄主?”李崇飞登时坐起身,惊道。他摸着额头,但觉脑袋沉重。
又抬头看去,只见花厅中间坐着一位中年人,一双浓黑上扬的剑眉,目光锐利,留着浓密的一字胡,头戴金冠,身穿红棕科纹宽袖直裰外罩青黑鹤氅,显得十分威严,让人不敢靠近。
花厅额扁上写着“望贤厅”三个鎏金大字。少庄主站在梁庄主的身旁,右下站着护院禄衡,厅中两排铜铸雕椅,共一十座。
李崇飞暗自心忖:“既然来了,就前几天“夜闯山庄”的事向他解释一番,我是出于善意为了救出尚清雪,实不想与山庄为怨......”
“去,撤了他们的座椅......”梁庄主命门口两个手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