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绪。”远远的有一道声音传来,将阿绪的笑声打断了。
那声音带着些缠绵悱恻的味道,只是那说话之人看上去还是有些冷冰冰的,似乎是隐忍得很。
紫霄定睛一看,便见那滕丸着一身墨绿长衫立在蛟龙族中,遥遥望着阿绪的方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牛郎担了俩儿子望着织女呢。
然而,阿绪倒是没有什么情绪,看了一眼,便丢开了眼,语声冷淡:“如今驸马是要来攻打我们应龙族吗?”
“阿绪,你知我不想伤你,只要你……”那人语声中还有着惆怅。
“打住,你这是入戏太深?合该送你去凡间当戏子,没的埋没了这份天赋。”紫霄冷不丁地嘲讽道,“阿绪的内丹呢?快快还来!”
“阿绪,你知我……”那滕丸皱眉看了眼紫霄,眼中如淬了冰,便貌似神情地对着阿绪伸出了手。
“不知,如你还有心,便将内丹还我,不过,我想,你多半已经炼化了吧。既然如此,又何必来扮演什么鹣鲽情深,也不怕恶心人。”阿绪冷然地打断此话。
闻言,滕丸似乎一噎,脸上的神情便冷肃了不少,抿了唇,不再言语。
两军对阵,不喊阵,不叫阵,反而来唱这苦情戏,紫霄一时气乐了,只觉着对面的妖无耻至极。
将应龙族地都给围了,再来讲一讲好话,续一续旧情,真当人应龙族全族是傻子吗?
且内丹已经被炼化了啊。看来,只能寄希望于师姐了。
应龙族的弟子被紫霄那句“戏子”说得好笑不已,当场便也不客气地冷笑连连,当这丫头风言风语对着敌人时,总是叫人觉得还挺舒心。
“交出炎魂笛与那两个天剑宗弟子,我们即刻退兵。”被应龙族嘲笑得下不来台,滕丸便也不再端着这幅隐忍神情的模样,将那袖袍一甩,手背在身后,气势汹汹道,当真凉薄。
“原是为了炎魂笛,呵,难怪了。”阿绪冷笑一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