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这是命令,快点出去吧。”樊煊笑着对烈炎说道,可是樊煊越是这么说,烈炎就越是担心,可他又不敢直接说,只低着头不说话,也不走。
最后还是樊煊不耐烦了,直接下死命令,烈炎这才赶紧起身出去了,而等烈炎走了以后,樊煊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哪里还有刚才的那副淡然,眼中满满的都是怒气。
然后樊煊就如同鬼魅一般,在整个院子里游走,朝着刚才烈炎说的方向找去,果然找到了两个院子之间打通的那扇门,樊炀也是个聪明的,这门做的极其的隐秘,是在靠着院墙的一个房间的墙壁打通的,然后用一个书架给挡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而对面也是一样的做法,要不是烈炎说的话,一般人还真的很难发现这一点。
房间的门口还有两个守卫的,樊煊手中丢过一块石头,把人的视线给引开后,就一个闪身进了房间,只不过是一个转头的功夫,他就已经进入了房间里,而那两个守卫根本连樊煊的衣角都没有看到,最多就是在奇怪哪里来的石头。
房间里的摆设很齐全,看起来就好像是樊炀住在这里一样,要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房间的奇怪之处的话,肯定会以为这才是樊炀的卧室,而被骗过去。
樊煊正要推开那个书架的时候,就看到书架动了一下,樊煊动作迅速的朝着房梁上飞去,直接躲在了房梁的阴影处。
从书架里出来的人,让樊煊惊讶了一番,不是因为那个变得虚浮的堂弟樊炀,而是他怀中抱着的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与他在南国交过手的洛涟画。
“王爷,饭都没有吃完呢,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呀?”洛涟画柔弱无骨的依靠在樊炀的身上,手还不忘在樊炀的胸口处摩挲,樊炀眼睛都发光了,一看就已经是心猿意马的不行,顺势搭在洛涟画的手背上,轻轻的捏着,两人犹如连体婴一样的行为,不得不说让樊煊很是想吐。
要不是场合不对,樊煊都想要下去好好的围观一番,看看这两人能够有多黏糊。
不过樊煊多看了一会后发现,这个洛涟画,并不是之前与自己交手的那个洛涟画,先不说两人说话的语气不一样,就连气场也不一样,洛涟画虽说长相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可她一直标榜的就是清丽美人,不管是接人待物也好,身上散发的那种气质也好,都是一种大家闺秀端庄有礼的的,可眼前这个人,却好似那种勾栏院里的女子一般轻浮。
要是洛涟画是因为樊炀而改变的,樊煊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不说洛涟画身上被自己打的致命的伤口修复起来需要多长的时间,当是她需要坐马车到达这大塬国的都城,也都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现在也不过是锅了一两个月而已,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与行为,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是,至少樊煊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