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除了木棉,还有谁呢?”荆初彤淡淡的喝了一杯茶,朝着白容隐看去问道。
“难道皇后娘娘不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外面的流言是从凤仪宫传出来的呢?而且还是皇后娘娘自己的贴身宫女所为!皇后娘娘你这么做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是想要让大塬国根基动荡吗?!”文大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他心中也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却还是一下子站了起来,怒视着荆初彤。
“文大人,先不要着急,咱们先一点点来理清楚。”白容隐赶紧把文大人给劝住,然后歉意的朝着荆初彤看去,他是很清楚的,荆初彤绝对不会做这种让根基动摇的事情,就算她真的要做,也有的是办法,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她忽然把她名下的所有铺子给关了,就足够让大塬国动荡一阵的,说不定效果比起这流言要强上不少。
还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白容隐知道,荆初彤是一个母亲,这件事牵扯到太子樊珣,就算是位了樊珣着想,她也不会特意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自己的孩子。
文大人在经过这两天与白容隐的共事,非常的认可白容隐的能力,更欣赏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仔细的性格,因此现在很多时候,白容隐说的话,他大多都会听。
所以文大人虽然很不高兴,但还是在白容隐的劝说下,愤愤的坐了下来,安静的在一旁听着,没有再继续捣乱。
“那微臣就给娘娘说一下这第二个人。”白容隐开始还觉得奇怪呢,现在听荆初彤说除了木棉外的其他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荆初彤早就知道,只是没有站出来制止而已,想到那个荆初彤自己身边的宫女,白容隐觉得很有可能荆初彤还在里面推波助澜了,联想一下后,他觉得自己想的很有根据。
“这另外一个人也是凤仪宫的,叫做晓丽的宫女,这个宫女虽然没有木棉姑娘那么受到皇后娘娘的宠爱,但是听说在太子殿下那里,可是很受太子殿下的青睐呢。”白容隐意味深长的看向荆初彤说道。
“那关于这个晓丽的宫女,丞相与文大人就没有其他想要说的吗?”荆初彤看向白容隐,她在暗示他,可惜他一时半会没有听懂。
“在查明两人的时候,就把两人的身份调查了一番,这个晓丽出生很普通,家世也普通,人口都能查到,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首先把嫌疑定为木棉姑娘。”白容隐细细的跟荆初彤说,虽然不知道荆初彤想要表达什么,但他还是把自己调查到的说与荆初彤听。
“哦?是吗?她真的普通吗?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够进到宫里来,那是莫大的荣耀吧?不说其他的,当是这每月的月银就不少,既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总该每月或者每年都回家一趟,或者寄一些银两给家里,可据我所知,这个晓丽,从进宫后,就算每月有休假,也从来都不会回去,更不会送银两回去,就连信件都没有寄过一封,这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该有的表现?”荆初彤都想要笑了,这么浅显的事情,他们这些大臣都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