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为何素来都是眼光极高的江折袖会来了看这一场似乎没有什么味道,却是时辰不对调的戏。
又为何,而这个时候有时恰到好处的出了事情,随后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到底江折袖的身份就摆在这里不是,作为江氏一族的嫡出小少爷,他若真的出了事儿,难免众人都是难辞其咎。
首先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最后一个接触过这一位江氏一族的小少爷之人,所有人都见得方才与他谈话最多的就是那个少年郎,被如此的议论是在情理之中了不是。
那么,又是巧妙了。
为何分明针尖对麦芒又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分明就是有些莫名的意思在里头不是。
她微微眯起来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眸,眼眸旁一颗殷红的朱砂痣极为灼目,衬得白皙的容色愈加的多了几分沉思时候的晦暗不明的意思。
只是到底了,楼陌烟没有和东方子珩多说一些什么,她只是叹了一口气,细白的手指握在乌黑的栏上。
风吹的这样的大。
这个时候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一点一点的碎落在风中。
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是了。如此看起来果真是被人算计到了切实着去,只是对方这样的思虑周全,我难免有些不晓得应是去说些什么罢了。”
东方子珩一双清冷寡淡的眼眸中,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极为浅淡的颜色,他像是在沉思,却又不像是如此。
听得他许久才是道。
却是看着她的眼眸。
“你打算如何?”
不是问她觉着如何,他只是很单纯的这样问。
你打算如何。
有些时候,觉着终究是比不得打算的。
“不知道。”
楼陌烟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样的回答说。
她眼底似乎有些迷茫的神色,像是在风中层层叠叠的凌乱飘散的枫叶,落在池水中的那一刻,又缓缓的变成了一点坚定的颜色。
“这样的事情要怎么能够说得出来有什么打算不是。我想着啊,既来之则安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