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锦瑄一行人,寒时溜回了自己的院子,却没有见到霜瑜,正纳闷,却见到一个有些癫狂的人影闯了进来。
“慕容绮绣在哪?!”云画岫眼底充满了猩红的血丝,神色有些癫狂,整个人在暴走的状态。
“你怎么了!”寒时大吃一惊,“阿瑜不在这里,你找她做什么?”
云画岫不信,在屋子里横冲直撞的找人,真的没找到人,才有点痴痴的喃喃:“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干的!”
寒时见云画岫要跑出去,一把拉住了他,“你清楚,她做什么了?怎么就一定是她做的?!”
云画岫神色似喜似悲,“除了她还会有谁那般捣蛋!一定是她做的!”
云画岫挣脱了寒时的桎梏,冲了出去。
“你别跑,你清楚!”寒时赶紧跟了上去。
霜瑜每日不是在寒时的院子里就是带着慕容仪到处瞎逛,但慕容白那里也是每日必去的,这个时候贴近用饭的时间,不在寒时这里,多半在慕容白那边。
云画岫一路走得飞快,撞翻了好几个拿着托盘的下人。
慕容白的院子里一片寂静,萦绕着一股药香,但屋门紧闭,云画岫一脚踢开大门走了进去,寒时紧跟其后。
“慕容绮绣!”云画岫双目猩红,看着竟然是要崩溃的样子,额间突起了好几条青筋,面容恐怖。
霜瑜正在慕容白床边剥花生,慕容白的被面上满是花生皮和花生壳。
云画岫叫霜瑜原先的名字,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啪”又捏开一颗花生。
“是不是你!”云画岫冲过去就掀翻了霜瑜面前放的一个装花生米的碟子。
碟被摔碎,里面白嫩的花生米洒落一地。
“云画岫你发生么疯!”慕容白激动的坐了起来,不心牵动后背的伤口,疼的他面容扭曲。
“哎你别动!”霜瑜首先站起把慕容白暗了回去,拉起被子给他盖好,随后转身看着云画岫:“早知道你看我不顺眼,现在想干嘛?找我麻烦吗?”
慕容仪赶紧站在他俩中间把他们隔开,“云公子,阿瑜是我们慕容家的人。”
云画岫冷哼,寒时拽住他的衣袖,“你先冷静,若是没事找事,我霜家也不是没人。”
“,”云画岫面色冷厉的盯着霜瑜,“是不是你,趁着我没在,溜进我房里,偷走了我的东西!”
“你血口喷人!什么东西?”霜瑜否认:“以我的身份还用得着去偷你的东西?指不定你的东西都没我这一身行头贵呢!”
“你!”云画岫冷笑:“这里除了你还会有谁偷我东西!”
“那可不定!”霜瑜也冷笑:“一有事就怪我,你凭什么!”
慕容仪道:“是呀,云公子,我家霜瑜这些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有什么理由去偷你的东西?云公子,”他好脾气的:“要不,你你丢了什么东西,我们叫人帮你找找?”
寒时道:“我相信阿瑜不会偷你的东西的。”
慕容白的脸色有点发黑,他好像知道零什么,:“云公子的东西能确定是什么时候丢的吗?”
云画岫冷笑:“就在刚刚送世子走的那段时间,不到半个时辰。”
慕容白点头:“那就大可不必冤枉我们阿瑜了,刚刚她和阿仪二人一直在我这儿,若你不信我的话……喏,”他指着地上许多裹了灰的花生米,“想必你发现东西不见了后就立马来了吧,若真是阿瑜,那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也不可能剥这么多的花生米。”
“就是!”霜瑜哼了一声,“早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没想到你会这般冤枉我!”
寒时拉了她一下,让她别再顶嘴,云画岫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阿瑜做的呢?”寒时道:“哪怕是这里,各家的耳目也是不少的,你还不如去细细查探今日都有谁进了你的院子。”
“不定呀,那人混进了世子大人回锦都的阵法里了呢!”霜瑜幸灾乐祸。
寒时敲了她一下,警告她别再火上浇油,心引火上身。
霜瑜悄悄吐了吐舌头。
云画岫一时间居然像被抽走了精气神,看着失魂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