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山经历魂兽袭击,又遇左右二位师叔从镇山上仙沦为禁地不死奴,加上掌门受伤,煜魔风不请自来,门派内人心涣散。
薛天机在后善的照顾好下慢慢康复,此时的阿萝依旧命悬一线,她主动拿出祖师爷珍藏的仙草给阿萝治伤,还特意让出适合静养的天剑宫给阿萝住。
“阿萝姑娘受伤,薛天机难辞其咎,还请圣主千万别为难月牙们。”薛天机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她没想到师叔们会因掌门之位落到如此下场。即使他们没有明抢,可暗夺的心计在他们陷害阿萝时就已经败了。
“薛掌门还记得戏子钟离无光吗?”煜魔风坐在阿萝的床边,伸手替她扇扇风,对薛天机说的话毫不在意。
“钟离无光?那是什么人?”薛天机问。
“本座自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只是提醒掌门,孽缘趁早了断才好。”煜魔风说。
薛天机拜谢后,一头雾水的出了寝殿。遇上端药进来的玄鉴,她不解的问:“玄鉴师父,什么是孽缘啊?”
玄鉴摇摇头,身后端着饭食前来的巫马琉舒想了一会儿也摇摇头不知道。
“奇怪,我有孽缘吗?”薛天机自言自语的走了。
玄鉴端药进门,他问:“风哥哥,你是怎么进山门的?是特意来看姐姐师父吗?”
煜魔风托起阿萝的半身,玄鉴主动跪坐在他面前,递勺子给煜魔风喂药,自己为他端好药碗。
“入门阵有千百种,改日本座可以教你。”煜魔风笑了笑。
“六界没有魔风大人去不了的地方,真好!”巫马琉舒赞道。
“好什么?”煜魔风问。
巫马琉舒也跪坐在床边,她看着阿萝说:“那样的话,萝卜不管去到哪里,遇上什么危险,大人您都会去救她。”
“倘若有一天你真的处于生死险境,阿葬也会奋不顾身的救你。”煜魔风说。
“咦?为什么是那个冷面木头?”巫马琉舒不解。
煜魔风笑了笑,没有解释。
薛天机在门外散步,见天宸独自一人挥剑练功。她招了招手,天宸停下来擦了擦汗,走到她面前问:“掌门有什么吩咐?”
“大师兄,什么是孽缘啊?”薛天机眨巴着一双求知的眼睛。
天宸一愣,也摇摇头:“天机师妹,你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我在好奇什么是孽缘,或许这跟我的名字有关,是不是‘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薛天机笑了。
天宸很少见到薛天机笑得这么开心,自从当上掌门,薛天机冷得像一团冰块,总以冷面毒舌待人,经常将人拒绝于千里之外。
不远处传来阵阵女歌声,声音由远而近,既柔情又悲凉。
时空的裂伤,划破那过往。
心口上倔强,原谅不相望。
你永世遗忘,我是握是放?
天涯海角处,戏子钟离难。
生死不相依,生死相别离。
......
“真好听,这是谁在唱歌?”薛天机望向远处,未曾看到唱歌的人。她低声重复:“生死不相依,生死相别离......”
“许是入门阵出了问题,有妖祟进山。”天宸握紧天剑,警惕的环视四周。
那声音不再唱歌,而是恢复了男声说:“楚陌歌,你我之间的孽债也该算一算了。”
只一刹那,钟离无光化着浓艳的女妆,身穿红衣从天而降。
天宸将薛天机护在身后,举剑大喝:“什么妖邪敢在这里放肆!”
钟离无光从袖口甩出一条红绫困住天宸,他对天宸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安静。然后凌空而下,站在薛天机面前问:“你还是当年的楚陌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