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惜也被者邪那妖气十足的模样弄得有些恶心,但还是维持着笑意跟阿布拉介绍了一下者邪的情况,吕惜的父亲吕丞相在世时没少教导他,而他作为吕丞相的嫡长子,自然有自己的人脉和手段,对各国君主的情况还算是有所了解的。
听完了吕惜的介绍,阿布拉脸上的鄙视仍是没能控制住,“装模作样的玩意!”
者邪却在这时下了奢华瑰丽的马车,一身龙袍被他穿出了几分妖媚之气,竟不像个君王,反倒像个妖姬,然而被他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一扫,众人却只感到压力重重,这帝王之气可是不能敷衍的。者邪无所谓放在他身上的视线是什么,也懒得去跟阿布拉打招呼,直接带人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他的人似乎是做惯了,才一会功夫就把席面上的东西全换了,用更为精致更为奢华的物件替换上。
阿布拉瞧着者邪的作态,看看对方手里捏着的夜光杯,再看看自己拿的大碗,颇有些瞧不上的道:“不但装模作样还喜欢瞎显摆,这真的是一国帝王吗?”
吕惜但笑不语,者邪行事再如何出格也仍是曦国的帝王,可惜他不得人心,以为靠着蛊术就能将曦国上下的命运捏在手中,却忘了擅蛊者终会被蛊反噬。
再怎么不满,阿布拉作为发起者总要做足礼数的,便想先招待好王凌扬和者邪,可他还没开口让人把安排好的舞姬叫来,者邪那边就行动了,一群披着薄纱,服饰暴露的舞姬光着脚来到了场地中间,踏着脚上的铃铛声,扭起了腰。阿布拉忍不住看了者邪一眼,这还真是预备齐全,出一趟门,是要把整个宫殿都带上吗?
但看着那群舞姬灵动的舞姿,阿布拉吞回了原来的话,他还以为草原上的舞姬最美丽,最野性,却没想到曦国的舞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容色还分外出众,看得他都有些心痒了。王凌扬喝着茶,看了看阿布拉又看了看者邪后,无奈摇头,斜眼扫到唯一空着的席位,不免皱眉,风国的新帝年纪轻轻倒是挺会摆谱的。
才想着风国新帝,风国新帝便来了,比起王凌扬的低调,者邪的奢华,阿布拉的粗野,许明珠的排面就要正常多了,没有刻意炫耀财力,也没有特意收敛气势,而是按着帝王出行的规格摆足场面,让人一看便知是帝王出行,心生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