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临远城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中,大多名字都有着平安,安国之类的字号。
如今朝廷昏庸,已经对此地处着无所谓的态度。可偏偏临远王一脉还不能违抗。早些年民间相传临远王要反,这不,徐战便被掳去了京城。
攥了攥冻僵了的双手,与徐骁同行的兵卒皆是如此。临远的冬天如此,可保家卫国的任务,扛在他们肩上,尽管身体上的折磨总是让人心疼。
“十里之内,发现异常,速来回报!”
徐骁披着殷红铠甲,手一挥,身后的千余骑兵,如蛛网般四散开来,奔走前方。
徐骁停留在原地,抹了抹眼睫上的风霜,久久不语。
北国与蛮国的亲和派被清洗,与他深交的朋友也多被调离。边疆的战事在年节将至,却显得越发吃紧。
身后几十万人的城池里面,虽不至于太悲观,也少了许多可言的热闹。
“骁哥,徐战已经去往京城。除了归顺北国蛮国,临远可选的路途实属不多,你兄弟等你一句话,现在反是不反?”
身后的发小传来问询。大概是被同行的同伴用眼神喝住,开了一句话,便没了下文。
徐骁坚毅的脸上满是愁容。他一个人,从未感到如此无力过。
“待挺过了今年,明年我会给你们一个确定的答复。”
身后的几人听到,心里有了底。整顿了一下战马,接而随着徐骁奔向了远方。
他们身后临远城里,临远王府今年依旧购置了许许多多的红灯。像是一个风向标般的人物,在努力表演着粉饰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