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黑甲和那深紫色甲士出现,本消散开来的煞气再次弥漫这整片林间小道。
“大人,需不需要追上去?”在深紫色甲士后面一名胸口雕着巨龙图案的甲士恭敬地问道。
深紫色甲士看着他眼前镖车上的货物,又想起了刚刚那于他虽不危险但却让他十分震惊的一剑,淡淡道:“不过是些蝼蚁,见到了便踩死,逃去了也便逃了,不要花费没必要的精力去追捕他们。”
“是,”黑衣甲士沉声道。
“清理战场,务必干净,之后拿上东西与侯爷复命。”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惊起了林中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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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那极为玄妙的状态穿行着的方水寒在离开那片地方后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伤势,猛地跌落在一条小河旁的青草地上。
将剑入鞘后平整的放好,盘膝而坐,脑海中浮现出那份方水寒自幼便习练的剑经。
周围的一切突然蒙上了一层如金石般的锋芒,于方水寒的身旁更是隐约有着古代剑道宗师讲道之声,神兵动响之声。
乳白色的元气如水一般向汇入方水寒的体内修补着他体内的每一寸受伤的血肉。
小溪缓缓流淌着,微微闪着金色光泽的小草上,身着白袍的青年盘膝而坐,他的嘴角还有着未干的血迹但他的面容却这般平淡,白色的元气一股股的进入这他的体内,衬的这名青年如同谪仙般脱俗。
方水寒于脑海深处有个声音在不断回荡:“持剑....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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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一处不知名的荒岛上,带着一张布满金色条纹面具的人仰头看着天空,说来很怪,这张面具很是怪异,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搞笑了,但是在这个人的脸上,却是一种莫可阻挡的沛然威严。
“这八百年的太平终于结束了,”面具人极为突兀的说道,声音古老而忧伤,似是古时候寺庙的晨钟在回响。
忽的他低下了头,“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缓慢的由低到高的笑声从面具中响起,面具人猛地抬头,再也不压抑自己的笑声,癫狂地笑了起来:“本尊等着一天等了八百年了,终于结束了,哈哈哈哈!”
这笑声澎湃如雷鸣,震的四周的海水水柱腾起,一声声炸裂声于这海面上响起。
“轰隆”,这本阴沉着的天空忽的弥漫着诡异的青色电光,面具人看到着些青色电光,突然停止了狂笑,有一种幽幽地声音叹道:“贼老天,你困了本尊八百年,如今,你还要招惹本尊,你说你是不是该死呢。”
这般张扬的话语被面具人用一种很是平淡的语气讲出,但在这句话落下后,天空中的青色电光忽的一寸寸崩裂,然后黑色阴沉的云朵似被什么吸引着打着圈,然后越转越快,最后到了一种临界蒸发的速度,化作一缕缕天地元气散去。
天空中传来一声哀嚎,然后忽的停止了,似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紧接着一缕夹杂着各种色彩恍若混沌般的气体涌出,继而散去。
面具人平淡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你对本尊做的一切本尊都会一样一样的还给你,今天灭你一道虚身只是开头,相信我,这次这个纪元这次一定会走到结尾。”
向来刮个不止的海风此时却似无了,周围的大海死一般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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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平静的夜晚,所有的东西都似与往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