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疼死我了,诶呦~”
惨叫声不停地从客厅里传来,大本、四眼和谭啸三人面面相觑的看着躺在客厅沙发上不停地哀嚎的宝城。
三个人都是混过街头的,面对几个喝多了的小混混虽然人数上少了点但是没几下的功夫还是将他们都制服了,身上也没受什么伤。
反倒是从车上摔下来的宝城受的伤是最重的。
宝城之所以现在哀嚎成这个样子倒不是说摔到哪了,而是因为牙疼。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牙疼,
牙疼的起源还得追溯到一个月之前的一个饭局上,那天宝城和朋友们一起去啃大骨头。为了保持硬汉的形象,宝城吃的时候右手拿起大棒骨,一口就地咬在肉上,右手一带脑袋一扭狠狠地撕咬下去。
结果不成想大棒骨上的肉连着筋,这么一咬不仅肉没撕下来,还连带着牙齿都出现了松动。
这次宝城从车上摔了下来正好震到了松动的牙齿,本来已经不怎么疼的牙现在又开始疼得厉害。
看到宝城受伤了谭啸三人也不管小混混了,连忙将他送回了住所。现在他们呆的地方就是宝城在保城的家。
宝城的妻子和儿子正在国外旅游,当时宝城由于行程上已经安排好了所以没能跟他们一起去,所以最近都是他一个人独居在家中。
“宝城哥你要是实在是疼的话不如吃点药吧。”谭啸有些于心不忍的看着宝城。
“就是就是,这么干疼着也不是个事啊。”大本也劝道。
四眼更是将路上买的药直接拿了出来:“宝城哥这个特管用的,吃了几分钟就好了。”
宝城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逞强:“男人怎么能吃药呢?得用自己强悍的身体让所有的病痛自愈,诶呦~”
谭啸他们都无奈的摊了摊手。
一时间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宝城的哀嚎声。
“谭啸啊。”
不知过了多久宝城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快要死了。”宝城低沉的声音仿佛他真的行将就木了一样。
“大哥你就是个牙疼不至于要生要死的吧。”谭啸心中大喊。
“这样,你去我的卧室里。那里有一个手持的摄像机,把它拿过来。”宝城吩咐道。
“拿那个做什么?”谭啸不解的问道。
“我……咳咳,我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留下一段遗言。”宝城有气无力的说道。
谭啸瞪大了双眼:大哥你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不过看着宝城殷切的眼神,谭啸还是遵从了宝城的“遗愿”将摄像机拿了过来。
“华国的人民们,我是电影演员宝城。”宝城看到谭啸摁下了录像键他也开始缓缓说着自己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