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只是他不能多说，免得吓到小丫头。

一个暴栗敲在赫涟漪毛茸茸的小脑上，“认真记口诀，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赫涟漪吃痛，揉了揉，然后学着冥夜之前的口气说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师父教育徒弟，天经地义。”冥夜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赫涟漪“啊”了一声，不会吧，师父这种想法要不得，“徒弟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教育的。”

“你再这么啰嗦，我很有可能再教育你一下。”冥夜看着她不咸不淡的说道。

闻言，赫涟漪不敢多嘴，垂眸老老实实的将目光，落到了那晦涩枯燥的口诀上。

“师父，我一定会好好修炼，讨你欢心。”没多久，赫涟漪又冒出了一句。

她这师父，爱听好话，得时不时讨好一下。

冥夜伸手用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一路上有了她，旅途不再孤单。

“所以可以翻页了吗？”冥夜咸咸的问道。

赫涟漪干笑了两声，“师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冥夜：“”

他为什么要收一个笨丫头做徒弟。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当冥夜已经完全记熟第一页的心法后，赫涟漪依然一句都没有记住，这东西比文言文还难，太烧脑了。

冥夜靠坐在车壁上，一手枕在脑后，幽幽的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一句都没有记住。”

“师父英明。”说完，便尬笑了几声缓解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