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秦末是北梁派来的,宸霂已经确认,只是需要确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皇兄认为呢?”
“朕在想,会不会是从小就开始的,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太可怕了,这个阴谋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一个孩童的出生就是为了送到南楚来,难道不是天大的阴谋吗?如果那是真的,只能够证明,这一次的北梁,一定是为了整个国家而来。
宸央吃惊道:“是,是为了吞并南楚吗?”
“是,不然也不会把他最喜欢的一个皇子派过来,未来,他也许就是北梁的国君,也有可能,是阶下囚。”
宸央不解:“皇兄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本来朕想得是大家相安无事,能够好好的这样下去,两国不要有战争,对百姓来说也是好事一件,但是他们北梁先打破了这一片平静,朕岂是好说话的人了?”
不错,宸霂想要做跟木厥成一样的事情。
只是区别在于,他没有向木厥成那样的不择手段。
“那,皇兄打算怎么做?”
“木厥成安排了这么多的事情,为的是什么,朕也得先满足人家啊,不然怎么放长线钓大鱼呢?”
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却让宸央不安:“皇兄,要做什么,你不要自己放在心里打算,让我们帮你,不然,我们怎么能够放心。”
“还是那句话,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保护好她,别的,就不用担心了。虽然皇兄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还是要跟你说,朕回不来,你好好照顾她,朕回来了,把她好好的还给朕,这个世界上,朕只相信亲人。”
宸央知道宸霂是因为太相信自己才会这么说,他们一母同胞,又从小到大的好,有他来照顾昭姮,宸霂最放心不过。
可若是有机会,他也不会让宸央来。这一次,也是万不得已了。
凌霜小碎步地跑到昭姮边上:“xia啊,皇上,皇上下令了。”
“下什么令你这么激动?”
“我们家少爷不是一直都在练兵吗?皇上发话了,让司南少爷去南疆。”
昭姮逗安沁的双手突然停止:“南疆?莫名其妙把人调走做什么,现在朝廷上什么局势他不知道?!不行,我要去见皇上。”
“不行啊xia,奴婢就是听安顺公公说的,公公还说皇上现在谁都不见,不管说什么,不管是谁。”
昭姮哼笑一声:“开的什么玩笑,昭司南那小子走了,谁保护他,别人打进来怎么办。”
凌霜不明所以:“什么打进来?”
“没什么。”昭姮站了起来:“不行,要去跟皇上说说这事儿,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昭姮是连着吃了两回闭门羹,心里都郁闷了,宸霂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计划想法的,也不说话,让别人怎么才能放心。
在昭阳殿里,也只能是忧心忡忡,心神不宁。
再说长亭殿那边,也快到了临盆的日子了,马雨毛舒儿也是见风使舵地全向着那边去。
宫中的老嬷嬷们时不时地去他们边上转悠,要知道,宫中娘娘怀有身孕很容易出现人手不足的意外情况,这个时候谁帮着接生了,万一出生的是一个小皇子,那就是大功一件。
光是赏赐,也客观得让人贪心。
毛舒儿本来是想要跟赵恒挂在一起的,结果呢,现在昭姮虽然得了皇上的宠爱,但是却不得大臣们的待见,大臣们口口声声都是针对昭姮。
谁知道什么时候,皇上会不会招架不住了,就向大臣们妥协,处置了昭姮。自古以来这样的例子,数都数不过来。
与其跟一个这么危险的人在一块儿,不如跟着一个稳定的妃子。
就不说别的,锦衣现在好歹是个有身孕的人,这个孩子就算是公主,那也比昭姮这样一个领养的来得亲得多。
日子一晃而过,也就是锦衣快要生产的日子了。
在这段时间里,宸霂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在昭阳殿出现过,这宫中发人都在猜测,是因为皇上的新鲜劲终于过了。
想着为了一个妃子,得罪了那么多的官员,也是不好的。
毛迪他们,现在一心向着的都是窦青,他这个丞相不说别的,就煽风点火怂恿人的本事,也是一绝的。
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东西,竟然一个个的都站着他那边,对宸霂的态度也是越来越不好了,哪里像是君臣,没说一句话,就像是宸霂欠了他们一样。
句句带刺,不知道是君臣的,真以为宸霂是上去过家家的皇帝呢。
凌霜四处打听消息,回来的时候都说:“xia,您怎么能不去找皇上呢,大臣们变本加厉的打压皇上,皇上的心里一定很难过,您应该去见见皇上。再说,她们会这么过分,一定是因为皇上一开始就妥协了他们,现在才回变成这样的。”
昭姮淡淡一笑:“你想多了,皇上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妥协,他就不是他了。”
“那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故意的吗。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皇上还想着跟您生气不成?!”
“他跟我生什么气,我就是想不明白,等我想明白了,我自然会去找他的。”
这个时候,危机四伏,本来宸霂应该跟昭姮说说最近是什么个情况,两人想想对策的,这前段时间还好好的,突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都能说不奇怪。
又过了几日,宸霂频频往长亭殿跑,让昭姮越发奇怪。
倒不是吃醋了,只是,宸霂一早听过她的话,知道锦衣也不对劲,可还是往那儿跑。
“凌霜,现在皇上是不是也在长亭殿。”
凌霜撇撇嘴:“是啊xia,你在不说话,奴婢真的以为,您是一点也不在乎了。”
昭姮笑了笑:“怎么会不在乎呢,我们这儿就准备一下,噗长亭殿好好看看锦妃。皇上要我掌管后宫,我也不能怠慢了这个即将要出世的小皇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