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刀威:“你们这群害饶奸商是打算给我大哥偿这半条命呢,还是准备赔钱来解决?”
右刀胁:“偿半条命呢非常简单,老子刀起刀落分分钟了事!如果赔钱就得额外多加二十万的医药费!”
这根本就是一道伪命题,刀口之下哪来的选择权!衣阁店东哭丧:“我赔钱,我愿意赔钱。”
石泉路上……
杨柳般弱袅袅的鬼花一路丰姿尽展,她从湖区后门哼着调翻紫摇红地向先锋衣阁走去。
谁知上源的世间是炼门,不容中源客长欢。
距离店铺尚且还有数十米斋凝玉就变了脸色,因为她的灵耳远远就辨听到隐藏在街市喧闹中的不祥之音,鬼花暗呼大事不妙!
加速,溺血经的缔造者使出溺血移悄无声息地云移进店。
为掩饰身体悬空的真相,移动中她依然带有正常的步伐,只不过那纯粹是逢场活灵活现出来的一出戏。
满脸猪肝色的女店员们将自己战战兢兢的目光颤投到新店员斋凝玉的身上,此时的匪徒异常忙碌,他们甚至忙得连余光都没闲工夫去扫一扫这群缩手缩脚集体编造出数维码的女人们。
悄无声息的千年鬼花来到负责店东的瘪三身后,脖子被一把锋利的杀猪刀胁迫着的炉绍辉正在纸上抖写铜行卡的取款密码,瘪四则拎着个袋子两眼放光地狂撸收银台中的大钞票。
尽管炉绍辉被匪徒的身躯挡住了绝大部分视线,但余光还是能察觉到异状,他条件反射地抬头瞟了一眼,竟看到忽然出现的斋凝玉!
明显走偏的目光无声地告诉匪徒:他的背后这一次可能真的有隐患!
回头不是岸,是人生末路!
突如其来的一股极阴暗力量如同魔爪一般夺吸去了瘪三浑身上下所有超过30摄氏度的体温,瞬间的降温速冻七尺身,匪徒立时瘫痪!
咣啷一声响,一柄被磨得两面锃亮的杀猪刀脱手掉落地上。
起初紧攥着的铜行卡也不再轻巧,它相对于手上的力量已是很重,无法再被把握,只能无奈地孤零飘落。
埋头快活在钱柜里的瘪四闻声露脸,惊见店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人,就是昨日那既漂亮又风骚的店东女主!而此时此刻,她那娇嫩白皙的手掌心正照向自己的黑面门。
呜地一声!
下半脸快活上半脸惊讶的瘪四被凭空而来的一股深度诡寒强力吸抓过去……
又是咣啷一声响,另一柄同样被磨得双面锃亮的杀猪刀也失手掉落。与此同时,不管是大额钞还是额票紧接着便从毫无灭蚁之力的手中纷纷洒落,钞票满地。
众旁人错愕!
这匪徒为何放着手中的大刀不使,却偏偏使唤出头发油腻的脑袋去撞击斋凝玉那只而粉嫩的手……什么逻辑?
一声微响,顶上了!公牛顶!
就在这莫名其妙的时刻,一批欢声夹杂笑语的豪门太太们忽然涌进店里。
店中遭劫的场面太过骇人,这场危机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化解,想要把两名比麻袋还大的活死人从众多顾客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弄出去是不可能的,斋凝玉迅速想了个掩饰过去的法子。
她高声予旁人听地行戏谑:“哎哟快别闹了表哥,怎么能跑到衣阁里来玩打劫的游戏,这两把戒术刀是哪来的?别把人家的生意给吓跑了!你们两个以后要是再敢从家里偷偷逃出来我就不给你们蛋糕吃,都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