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江湖如此，门派之间，弱肉强食，这才有以他们青衣剑派为首的‘狼群’，说是贪婪也罢，说是为了门派也罢，都是时势所致，毕竟哪一个宗门不想延续千秋万代，又有多少人不想长命百岁呢？”

“若是换做你，你会如何，亦或是你要如何？”

慕九歌立在原地，笑着问道。

林云闻言，愣了半晌，现在也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现在是为了报仇，不过这江湖险恶，凭你一己之力如何能撼动那青衣剑派，现在的你只能算作是一只空有抱负的幼狼，而你的仇人却是一群‘羽翼丰满’的猛虎，你要胜过他们可不是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做到的……”

慕九歌看林云许久都没有出声，便如此说道。

……

两人在山中聊聊走走，都没有使用轻功，走到先前的石桌前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不过这山中山气清佳，僻静幽远，没有一丝燥热之感，只觉得清爽至极。

两人来到石桌前时，桌上已经放好了酒菜，想必是慕九歌先前就吩咐过。

慕九歌起身斟了两杯酒，抬手示意林云坐下，微笑说道。

“刚才的赌局可是我赢了？”

林云现在也和慕九歌熟络起来，自己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笑道。

“自然是慕伯伯赢了，我也受益匪浅，愿赌服输，就回答您一个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不过你是后辈，还是故人之子，我也回答你一个问题，当做是回礼。”

慕九歌喝完了杯中酒，顿了顿，看着林云，一脸正色的问道。

“你的功法从何而来？”

这一问让林云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一惊，不觉杯中酒都洒了过半，一想到自己从未在这里显露过自己的功法，他竟然察觉到了，便觉得这慕九歌确实非同寻常。

“看你的表情，我便知道，此功法并不一般，不是无相门的功法，也并非是以前林天行的‘玉箫神功’，我也是先前帮你治伤时发现你体内功法的异常之处，不过发现略显稚嫩，觉得有些好奇罢了，若是你真有难处，我并不强求。”

慕九歌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林云原本以为他会问一些关于自己父亲或者是风笑天的事情，没想到他一问就问到了自己最大的秘密上，回过神来之后，不由得苦笑一声，这里是慕九歌的地方，想必是无人敢偷听，于是也没有顾虑的说道。

“我只是有些震惊，难处倒是没有，毕竟这原本就是天龙神教的东西……”

慕九歌听到林云这么说，自然是猜到了一些，也不太惊讶，只是静静地听着。

“不知慕伯伯可曾听说过混元功？”

林云将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盯着慕九歌，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