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墨的判断没有错。皇上直奔明贵妃的睡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明贵妃，明贵妃本已安然入睡，却被他双手击掌的声音所惊到。

“想不到你还有那么好的演技。”皇上大笑道。

“皇上，你，你怎么来了？映月这个丫头也是，怎么就没有通报臣妾。臣妾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恭迎皇上。”明贵妃还在恼火于自己的穿戴不够整齐不够合乎体统。

“明贵妃。朕有话问你。”

“皇上，您讲，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明贵妃终于感受到皇上声音里的寒意。

“陈皇后是被你用牛骨汤所毒害？”皇上隐隐想笑。

“皇上。皇上。你不要听别人胡言乱语，臣妾，真的没有。”明贵妃咕噜咕噜从睡榻上滚了下来，径自滚到地上。

整个人明明摔得身体发痛，却还是不敢开言。

“明贵妃，你可是做母亲的人。要诚实，才能对你的孩子有好处。你觉得呢？”皇上轻飘飘地说话，明贵妃忽然意识到五皇子大概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皇上，你到底要臣妾怎样？”

“说出实话，朕可以饶你不死，而且可以保证不会牵连到五皇子。朕没记错的话，五皇子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你一心想要让他成为太子，最后登基成为新帝。朕没有说错吧。”

“皇上。臣妾没有。”

“明贵妃，五皇子是一个好孩子。你可不要糊涂。”皇上拍了拍明贵妃的胳膊，明贵妃抬头，对上皇上笑意满满的眼睛。

“臣妾。臣妾有罪。确实是臣妾。只是臣妾是因为太爱您啊。皇上。一个女人想要得到爱人的宠爱，这有什么错？”明贵妃哭喊着。

“你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