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暗降临在楚琪面前,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却见一个女子迎面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那女人神情麻木的拉住楚琪的胳膊嘴里唤着她听不懂的话“救我出去,我要出去!”楚琪被那人摇得头晕目眩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漆黑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腐烂阴冷的臭味,楚琪的头撞在了床榻边的木栏上。
“嘶――好痛!”
躺在床上的楚琪吃痛叫了一声猛的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头很痛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她伸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下次,还是不要喝的太多比较好。”
楚琪穿上鞋子走路有些踉跄的下了床,看着周围昏黑的环境她已经习以为常因为经常半夜里喝醉,而此时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楚琪眉头紧皱的喊道“李莫!李莫!”
楚琪摇摇晃晃的走到梳妆台前打了个哈欠,许是酒劲还没过她连眼睛也懒得睁开不耐烦的唤着助理的名字,却半天得不到回应,她啧啧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满的喃喃自语道
“该死的,这家伙又跑到哪里偷懒去了!”
等到楚琪完全睁开眼后却发现身边似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倒像是还在拍摄剧场只是这么大的房里一个人也没有,窗台边放着一盆翠绿的吊兰,面前的梳妆台上摆着一个个小盒子,她拉开一个盒子映入眼帘的是塞得慢慢的珠宝,楚琪顺手拿起里面的一束钗环不觉轻笑一声道“哟呵,什么时候场务舍得花钱准备这些稀罕物了。”说着楚琪便要往自己的头上戴,却在自己的脸照在铜镜前她愣住了瞪大了眼睛大惊道
“恩?!你是谁?”这张脸让她觉得陌生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楚琪摆弄着自己的造型镜子里的人也与她的动作摆成一致,她伸手仔细擦了擦镜子,镜子里的是一张像吸食了鸦片的满脸苍白眼底还有甚重的黑眼圈,看到这里楚琪微微张开了嘴一脸不可思议起身扔下手里的钗环就要往屋外走,可是任由她怎么拍打房门都没办法推开,楚琪蹲下身子从门缝向外瞄了一眼却发现了自己的房间被人用铁链锁住了。
“怎么回事!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
此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女人走到门前低着头,小声朝着屋内的楚琪开口道
“小姐,您别闹了,这次王爷已经下定决心不让您出去了,您还是好好待在房里吧。”
“王爷?小姐?”楚琪一脸蒙刚想说些什么,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嗝”苦涩的中药汤的味道从胃里顶上来,充塞了整个口腔。
“呸呸苦不拉几的,什么味?难道,酒喝多产生了幻觉?还是……”
等他定下眼来仔细瞧了瞧周围的环境和自己在拍摄剧场的没什么两样,一个“是不是穿越”的闪念从楚琪的脑子里掠过,但是她不以为然的笑着摆了摆手驱赶了自己的这个念头,楚琪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没有痛的感觉这才舒了一口气,瞧了一眼不远处的床铺摇摇头道
“原来是在做梦,这次还这么真实看来最近拍戏定是太累了要好好补补觉!”
楚琪紧接着躺在床榻上又睡了过去不知不觉已到了正午,腹中饥饿的咕噜声将她唤醒,她伸手揉了揉眼睛走下了床再次准备推门出去却依旧推不开屋门,一只蜘蛛从屋檐上落下顺着一根蛛丝在她的鼻尖停留了一会掉在地上,向来害怕昆虫这类东西的楚琪大声尖叫起来,她向后退了几步却脚下一软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这次楚琪是真的彻底清醒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她起身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屋顶是纵横交错的木架结构,手下的冰凉感是那么的真实楚琪瞧了一眼身下的水磨青石地砖,身边另一侧是一张红木圆桌没有剧场里的闪光灯,没有满剧场跑的场务也没有扯着大嗓门的导演,楚琪咽了口唾沫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眉头深锁的低语道“我这是真的穿越了,可是不对啊,我不是昨晚还在酒吧喝酒嘛?对了昨天晚上有人把我推进了车里,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车祸的碰撞声。”
楚琪自言自语的“归纳总结”所有破碎的记忆,就在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门外传来一个妇女焦急的声音。
“雯儿,女儿啊你吃点东西吧!娘知道你喜欢那个‘四哥’,但是‘四哥’可是戏子啊,你是王府的嫡女怎么能嫁给戏子!”
“雯儿?四哥,戏子?”一堆乱七八糟的名字让她只觉得头痛,楚琪不想理会,屋外带着哭腔唤自己“雯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