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没有要回答他,反而是反问肖玉井对于此事的看法。
“此事,依刚才所上报的情况。这群刺客四月袭击江寻淮后,这次更是下了毒手。而齐纳塔塔明日就要离开都城。诚然,这件事是针对齐纳塔塔所下的圈套。不过,齐纳塔塔好似没有察觉到什么。”
顾源听着肖玉井的分析,颇是赞赏的点点头。
……
车夫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景阳侯府。慌张的走到景阳侯爷的面前,双腿虚软。
景阳侯爷正坐在太师椅上面与长瑞王说话。景阳侯爷看着车夫这副模样,责问了一句。
“怎的如此莽撞,若是冲撞了长瑞王殿下,你该当如何?”
面对景阳侯爷的质问,车夫已无心去思虑这冲撞了长瑞王之后会如何。
“老爷!世子爷他——他失踪了!”
车夫脸上全是悲戚,此话一出,景阳侯爷脸上原本的镇定片刻间消散于弥。车夫听着景阳侯爷厉声训斥。
“你说什么混账话?!江寻淮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长瑞王眉间微微蹙起,听着景阳侯爷厉声苛责车夫,而车夫语无伦次的说话。场面变得有些许凌乱。
“你怎么知道江寻淮失踪了?”
顾赢洲心上有了些许慌张,而面上却不做得如何紧张,语气平缓的询问,一如既往那般温文尔雅。
“小的,小的今天傍晚的时候,随着世子爷一同去了郊外的峰来山,世子爷说是有人约他出来。小的老老实实地呆在后面,世子爷自己去会面了。突然间,小的就听见世子爷的叫声,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小的去找世子爷的时候,发现山坡上啥都没有,许是,许是世子爷掉下去了。”
车夫极力平复自己的心境,述说自己所听到的,与所见的的景象。
听到这里,景阳侯爷抡起手边上的权杖,恶狠狠桶了车夫一肩膀。
“你个家仆不会保护世子爷吗?他一个站在上山坡上会是自己不小心滚下去的吗?!”
车夫被景阳侯爷这一棍子下去,尖锐的痛感没入深处,几欲断了肩膀,他脸色苍白。
“老爷,老爷,是世子爷安排我呆的这么远的!不是小的故意的!”
车夫慌慌张张的爬到景阳侯爷的面前,景阳侯爷这会觉得血气都往脑门上冲,几度要当场昏过去。若不是顾赢洲在旁扶着,只怕景阳侯爷就要当场倒地。
景阳侯爷气的坐在太师椅上面,整个人虚弱的好似生了一场大病,低语虚气的对着顾赢洲道了一句。
“此事还请长瑞王您托人寻到锦衣卫那边,务必把江寻淮寻到。不若然,我今夜也是没有办法入眠的。”
话落,外边就冲进来了一群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顾赢洲注视着为首面容冷峻的肖玉井,从景阳侯府外边进来,他手下的锦衣卫一下子,鱼贯而入,包围了整个景阳侯府。见此,景阳侯爷面色更是不好,没准就能翻一个白眼,双腿一蹬就离世了。不过,景阳侯爷也不至于到这地步。
只是眼下这般,景阳侯爷对锦衣卫的印象是分外厌恶了,奈何念着这锦衣卫还需得替他寻回江寻淮,这到口边的话又硬生生的憋回去,气的吹胡子瞪眼。
“景阳侯爷,许久不见。下官再度见到您了,您今天的气色看起来貌似不太好,可曾看过大夫?”
肖玉井脸上挂着笑意,恰如春风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