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她笑着说出这样一句调侃。
没心没肺的,他见惯了。
傅司谨也笑了:“色乱智昏罢了,叶小姐不要介意。”
叶青黛:“当然不会介意,这点度量我还是有的。”
脸上的笑意快要僵持不住了,她转身进屋。
其实有时候她觉得他们吵架的起来反而离得很近,一旦没有争执,反而会疏远,两个人其实都有在保持距离。
她微微闭了闭眼睛,像是在极力平复内心的情绪,随后才进屋。
她进屋以后,傅司谨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僵硬,直到消失。
试探性的话被她四两拨千斤的略过,他还能怎么样,再继续下去可真的要坐实“舔狗”的人设了。
她叶青黛有属于她的骄傲,他也有。
没心没肺的很,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这样没心没肺的。
或许他应该慢慢习惯,习惯她漫不经心的撩拨以后不负责的行径。
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今天也是有收获的一个被她蹂躏成这样的狗尾巴草。
他摊开掌心,里面躺着被他绕成了一个圆圈的狗尾巴草。
他觉得匪夷所思的笑了笑,倒也没多想。
打开自己的钱包,郑重的把它放了进去。
无论它曾经生长在多么贫瘠的土地里,经由她的手转交到他的手上,它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植物。
比缪斯庄园里,那片玫瑰花田里所有的玫瑰都要珍贵。
因为,从她手上接过的时候,它是有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