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那你可能忍受?”
“若不靠近安儿会好受些,回去沐浴番该会好许多。”
此话一出楚安立马松开他的手,往后倒退了几步与之保持距离。
她就知道流水叔喜欢捉弄别饶性子是一点都没变,离夜也是,明知道接近她会更痒刚才那是想做什么?
这痒虽不是大痛但却是惹人难受,长时辰就是身子上没什么精神却是不行,她不能看着离夜整晚如此。
“你在房内等我,我去寻药给你。”
飞瑶医术受流水叔所传,这种毒她应该会解。
楚安想着离开房间去寻飞瑶,哪知刚关上房门转身便被眼前眯着双眼怒气冲冲的人吓了一跳。
流水双手叉腰就站在楚安房前,看着楚安怒道,“这么晚还不睡去哪儿?想去为那子找解药?”
楚安往房内看了一眼,想着既流水叔已经知道求他拿解药好了,其人已对着房内大喊道,“臭子你给我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流水叔”
流水不知何时手中拿了一根长藤条,指着楚安道,“你别喊我,你的事待会我再和你算账!”
他就知道那子会来勾引安,不枉费他蹲守了几个时辰!
房门从里被打开,楚安站在两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流水叔不是都已经答应她和离夜的事,为何又是这般?
“神医。”
离夜伸手想要将楚安拉至身侧,流水见其动作也立马伸手拉住了楚安的手腕,双方对峙。
楚安左右瞧着两人,也不知该是叫谁先放手,不过这两人想必都不会先放手。
“臭子,我就知道你对安心怀不轨,你这么晚到安房内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不管你是王爷还是皇帝,今晚我定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流水着将举起藤条就要往他打去,楚安站在中间下意识闭上双眼。
藤条是没打下,但离夜抬手护在楚安身前,那本不该落在他臂膀上的藤条发出了声响,听着便是很疼。
“离夜!”
楚安紧张喊着,回头看着流水满眼皆是埋怨。
流水叔怎可真打?
“我我我没打,是这子自己故意凑上来的。”流水磕巴解释道。
这子果然是心机深沉,竟然给他来了个苦肉计!
苦肉计谁不会?他也会!
想着流水忽而唉哟一声坐在地上,扶着膝盖喊道,“哎哟哟我的腿啊疼死我了”
“流水叔?”楚安不明所以,忙着蹲下察看他的腿。
“流水叔,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腿疼?”
流水一边大喊一边颤抖着手指着离夜道,“这子出阴招,他踢我!”
楚安抬头看着离夜,只见他也是无辜摇了摇头。
不是他踢的,那流水叔这是?
她有些发懵,又再仔细看着面前大喊似大哭之人,心下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
楚安有些无奈,离夜看起来明明家世背景人格品性是一点都不差,到底是何处入不了流水叔的眼?
“流水叔,你伤药在哪儿,我去给你拿。”楚安道。
流水摇头道,“伤药不伤药的暂时不要紧,安你可一定要给流水叔公道。我不过不心手中藤条碰了他一下,他竟出手这么重。完了完了,我的腿怕是要断了”
他哭着越越夸张,似他下一刻便会没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