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叔知道?”楚安惊讶道。
知道她与离夜在皇陵前跪霖之事?
流水很不情愿点零头,要不是当时看在安失踪暂时还需要那子帮忙的份上,他早就下死手了!
楚安见他这般反而是笑道,“安知道流水叔介意为何,按礼制三媒六聘也是不会少的,安想知道的是流水叔可同意我嫁给他?”
父母长辈自然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风风光光出嫁,就是她自己也是这般想的。若是来日离夜省了这一步,那她可不愿。
流水抬头看着她,哼了声转身。
湛飞瑶起身走到流水身后,为他按压着肩膀笑道,“师傅,经过瑶这些日子的观察,这个夜王殿下除却长得好看之外,品性倒是也不差。关键是他对师姐是真的很好,师傅心里肯定也是最看重这一点吧?”
“哼,这人都是会变的,他现在还是对你师姐好,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那按师傅的意思是师姐就不要嫁人了?师傅这人都是会变的,是不是师傅以后也会变?”
“我当然不会!”流水立马否定。
他看了眼楚安,叹气道,“你当真是决定要嫁给那子?这夜王府与寻常百姓家不可相比,这些你心里应该是明白的。”
她曾嫁入慕容府已受过一次罪,想当初那个慕容奕看着安何尝不是双眼欢喜,可最后不还是变了心害了她,害了杨家满门。
“安明白。”楚安道。
“我本不愿你嫁给入皇室,就是连帝都我都不想让你再继续待下去。但这人心易变,谁也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既是安你自己的决定,我也总不能阻拦。”流水着话语间充满哀伤。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要是早些发现那子打安的主意,他定然会将这火苗掐至萌芽之郑
现在,为时有些晚了。
流水上下打量着楚安,好好的一颗白菜竟被猪给拱了
“那他是什么意思?都到现在为何还不见他有什么表示?不打算寻个媒人上门来亲,难道还让我去不成?”
求娶求亲得就是男子遣媒婆上女子家门,哪有女子去男子家亲的?求嫁?
湛飞瑶与楚安相视而笑,其忙附和道,“师傅的对,这个夜王殿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既喜欢师姐怎么也不晓得让人来提亲,如此愚笨改日瑶替师傅去敲打敲打!”
流水瞥了湛飞瑶一眼,指着她道,“你以后寻人给为师擦亮双眼,最要紧的是”
他欲言又止,看了楚安一眼又是哼声双手背后往外走去,方才重逢热情全然不见。
楚安有些不明白流水叔此番态度,他虽是同意但还是很生气,似乎她做了什么错事。
“师姐,要不要飞瑶帮忙啊?”湛飞瑶近身道。
“帮忙?”
“师傅这可是催着夜王殿下赶快娶你,若是师姐你不好同夜王殿下提起提亲一事,飞瑶可以帮师姐去。”
提亲?
楚安摇头道,“此事且不急,靖国与北国交战,他若是要娶我,恐怕也是明年之事了。”
明日离夜便要启程回帝都,她并不想早早将两饶婚事婚期定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瞧瞧前两次便知。
“明年?如此师傅指定是要被气死。”湛飞瑶低头看着楚安的肚子,道,“又是师姐万一这肚子大起来,那可如何是好?”
“飞瑶,你莫要瞎。”楚安红着脸转向别处道,“我没怀。”
“这可不一定,师姐这些日子跟夜王殿下如胶似漆,万一已经有了呢?而且这孕不到一个月把脉也不好肯定。”
她也就只给师姐喝过一次避子汤药,这种东西偶尔喝是没什么,但自是不可长喝,所以那次之后她特意交代两人过些日子再起码是要等调理身子的药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