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自愈能力比较强,又几天未闭眼,扶檀帮我上药后,便让他退下了。另外,现在只有我知道子虚和子衿是一个人,我怕子衿玩阴的,就找了个借口,让御清河和未央暂住云深不知处几天。
我枕着手,怔怔望着窗幔发呆。
我天生就是个好战分子,与子虚每次战斗,都让我渐渐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那种肆意潇洒,乘风破浪的感觉。
我越想便越是兴奋得睡不着,辗转反侧许久,最终还是低笑一声,披了披风,打开窗户,坐在窗棂上。
月色很美,月光照在鬼城每一寸静谧的土地上,我惶惶地想着,我离从前那个热血稚嫩的乔式微,似乎是分道扬镳,渐行渐远了。
其实,我好想见一见那个人。
无数次,我喝得伶仃大醉,大大小小的酒坛摆了一地,未央问我,还恨么?
其实,我早就不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