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看着那女子的媚笑,竟产生了一丝恐惧感,他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王肆被安排完,林东月继续道:“其实我今日来此,是想见醉花楼头牌洛南凡的。”
老鸨听罢,面色微变,有些难为的道:“公子,这洛南凡性子傲的狠,虽说是我们醉花楼的头牌,但实际上也是挂个名字而已,此女人属实是人间尤物,但也是卖卖艺而已,每月只会抽冷来一天,便是醉花楼的大幸了。”
此时,阁楼的楼梯处,下来一位惺忪着双眼的青年人。
老鸨看见此人立马扔下来了林东月,向那位青年人跑去,笑问道:“韩公子今日可是玩好了?”
那被称作韩公子的青年人,面展微笑,身上尽是纨绔之气,道:“今日,北舞姑娘的吹箫技术,真是越发精湛了,贝齿混罗娟,深进浅出之意已登峰造极。”
林东月在近处轻声一笑,不知为何,他对这韩公子竟莫名其妙有一丝好感,也许这家伙的样子和自己在云州鬼混的日子有一拼吧。
韩公子路过林东月身边。
两人眼眸突然对视。
林东月只看见,那漆黑如墨的眼瞳,慵懒之意顺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股令自己都有些心悸的杀气。
林东月顿时屏住呼吸,停止自己经脉之气涌动。
此时的林东月和不练武之人没什么区别,他精妙的隐藏了自己准四境的实力。
韩公子内心大感诧异,竟是一个普通人。
林东月微笑着英气的脸目送韩公子离去。
门外,韩丰看了一眼身边的随从,问道:“这白衣人是谁。”
那随从望过去,答道:“不清楚,这白衣人是第一次来醉花楼,和老鸨聊了很久。”
韩丰一脸疑惑,道:“难不成这白衣人喜欢老的。”
随从笑道:“也许吧,你看他长的不亚于女子的清秀,口味也许会有反差,现在天下人的性格都诡异无比,奴才见过胖如山的男子,竟喜欢让瘦弱女子拿鞭子毒打,也见过瘦如枯柴的男子偏要和丰腴艳体纠缠一番,最后灯尽人枯。”
韩丰笑着撇撇嘴,问道:“那你看我是何种人呢?”
老奴才面色严肃,一板一眼的答道:“天象之人。”
韩丰笑笑继续道:“何为天象。”
“应天之理,万人之上。”
韩丰听罢只是哈哈一笑,对于他这不着边际的夸奖并不感冒。
“你多留心下这个白衣人,他身上看似并无气息,也许在隐藏实力。”韩丰突然正色道。
“老奴记住了。”
楼内,因为今日实则不幸,那头牌洛南凡恰好不在。
林东月随意叫几个大妈级人物,聊了聊家常。
林东月精心设下圈套,想套出韩公子的身份,可无奈那老鸨嘴实在太严,丝毫有用的信息也套不出来。
等了两个时辰后,那王肆还没有出来。
林东月心中纳闷,你这家伙并驴还生猛?
终于,一脸笑意的王肆背手而出,迈着大步,靠近林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