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时,问了好多朋友,又没看见怎么的,一朋友徐玉才说了点什么的!”
“怎么不报警呢,你应该……他一句都没说!”庄母道。
庄父则是恶狠狠点气得手发抖,骂着应寒初是畜牲什么的。
“不对,我准备打电话,报警的,,对了,对了,当晚,接到了寒初的短信,短短的一两句,孩子他带走了,然后没说别的,没有,没有!。打电话依旧不通的!”可能思维有点乱,庄雅想起来,还是有点前后语不搭的。
“问了朋友徐玉,说威胁,报警怎么的,才接到了应寒初的电话,但是……”
说着庄雅又哭起来。
电话内容依旧的不愉快,也就是那次电话,她明显听到了,一个女人哼唱的声音,在哄着孩子,还有婆婆的哼哼的声音,但是可能应寒初也发觉了,露马脚了,于是庄雅问,怎么都不回应,说听错了,然后挂了电话,怎么都没回复。
“我是找啊,翻啊,那几天做的梦都是自己的家里,忽然有人进来,把孩子家人都带走了,然后那些坏人都望着自己笑,大声的笑,什么劫持,分尸的都有,那段时间我做梦都感觉是现实一样!”
“不是,不是,过去了就过去了!都是梦,梦,不怕啊!”庄母安慰着。
庄父却忽然坐起来,打起电话来了,一个接一个的,看来准备给庄雅报仇点,庄母提醒着,别弄狠了,不好,好好说什么的,庄雅附和着,庄父表示人多好办事,自由分寸。
然后庄雅依旧哭起来了,说“那梦真的很真实,很真实,感觉就在身边一样,我都感觉自己幻听了,在家就好像听到孩子哭,喊救命一样,真是……”
“是梦,是梦,再真实也是梦,既然梦就不担心,不怕了,不怕了!”庄母安慰着,抱着庄雅的后背,慢慢,扶着。
庄雅的情绪好了一点点,但是依旧眼神以及神情,依旧是害怕。
“然后我开始整宿,整宿的不睡觉,实在扛不住,才睡觉,但睡醒,依旧醒来是一头汗,好像孩子的魂魄跟着自己在,感觉自己过得舒坦一点,就对不起孩子,孩子责怪自己,没去找他,没去见他,没给他奶吃!”
庄雅很后悔,也自责自己为什么没奶,没啥奶,不然孩子,孩子肯定可以多留在自己的身边。
如果是做了母亲的人,更能理解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自己身体里掉下点肉,现在逗没有踪影,好像自己稍微点吃好喝好,就是罪过一样。
“终于,我感觉就是孩子给托梦,托梦来着,让自己去找他的,找他的,于是我找啊,找啊,但是没砍刀,心里好急,哭过,又喊过,我恨不得孩子就赶紧告诉我,他在哪,在哪的,于是我可以直接去找他的。”
“最后还是,冷静下来,想到了,去肯定留有蛛丝马迹吧!然后各各角落找,终于在一个抽屉里,翻到了一个火车票,过期的火车票,看着地址回想记起点的!”
“那是他有次回家吧,估计打完车,就随手丢进了抽屉的,平时我自己也没注意的,我只想着,想着他说的,以后会带我回去,给我名分的,而我也一直相信的,真是,这个人,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辜负我对他点信任,他,他怎么可以……”
说着,庄雅又哭起来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之前跟你说了多少遍,多少遍,你不听,你就是!”庄母说着,锤着庄雅的背,一下,一下,心中又气又恼的,却更多的无可奈何的。
说着,庄母又说着“之前,之前多少好男孩的啊,你怎么,怎么这样的死心眼,干嘛不听呢,怎么都不听,你说你,说你什么才好!”庄母恨铁不成钢。
庄父觉得不方便打电话,早已经出去,领着小家伙,一边打电话,一边带小家伙去转转了的。
眼下就庄母和庄雅了。
庄母忽然把庄雅放开,拉正身子说着“你,你老实告诉我,那孩子,是你的吗?”
“这话怎么,肯定是我的,难道……连你也不信我”庄雅眼睛含着泪水说着。
庄雅的泪,一直在庄母,庄父,进去后,就没停止的,一次次像开了阀门一样,流着哗啦啦的泪。
“不是,我要问清楚,现在没有别人,我只是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对你,照理说,当宝还来不及,怎么忍心……你老实说,孩子是你和庄雅的吗?这个……那个!”庄母指着这里,然后指着那边。
意思是大女儿是和应寒初的吗,那小儿子呢,也是吗?
庄雅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庄母沉思下,安慰着“没事,问清楚,就好,既然我们在理,那没道理的,他那样对你,他对你不好,我们说他,给你说他,不,以后都不要跟他有关系了!”
庄母留意着庄雅的举止,确切知道说着无误后,舒口气,忽然若有所思道“但愿是真的……那日我去接你们,你和孩子时!”
庄母看着庄雅道“你怎么……他都那样说你了,什么你不洁怎么的,你怎么就除了哭呢,你真是,为什么不反驳过去!这,这些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你啊,你……真是!”
庄母拍着大腿,明显的很气恼,又很悲愤。
“不是,我有说,我……”庄雅一时语塞,可能想到什么,没有说话了。
“你啊,你……说你什么好!”庄母想下,转动下眼珠道“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说吧?!”
“你怎么知道?”
这话无疑告诉了庄母事实,以及确实如此的肯定了庄母的话。
庄母又拍了两下自己的大腿,道“你记得最先开始是什么时候说的这话,你自己还记得吗?”
“那是什么时候来着”庄雅回忆起来,慢慢调整着呼吸,想着过往,随即庄雅眼光一亮,然后道“那次,我回家,我记得那是第一次,他这样说,我没在意,我想这人疯了吧,他当时我记得是开玩笑的方式说着的!”
庄雅语速快了些说完后她也想着自己漏了什么话没有。
庄母提醒着“具体你记得他是怎么说的吗?”
庄雅想下,慢慢回忆的门打开,她一边思索着,然后慢条斯理说着,时不时加快了语速。
“其实那天没什么的,我就和平常一样下班回家,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看见我,他也是像平常一样打着游戏的,我也没在意,洗完澡后,有点累,准备睡觉的,然后他……”
庄雅不知道怎么的,不好说下去了,好像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还是,别的秘密的事,不好宣之于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