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若是故意规避的话;反而会引起她的重视才对,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怎么,不行吗?”公孙兰就像没有看到对方那几经变化的脸一般,只是安静的喝着手中的难得的新鲜的莲花所泡的茶。
“当然可以,只是为什么会想起调查她的过往?”还未等到公孙兰方向手中的茶杯,白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很显然这样的心障,对于她来说影响不大。
虽然可能一时间陷了进去,但是要想走出来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每一个真正的强者都是心志坚毅之辈,拥有着独属于这自己的坚持。
善溺者亡,无与伦比的强大的幻术成就了她的同时也束缚了她前进的步伐;若是不能走出幻术的樊篱,她永远都将止步于此!
这是公孙兰在破解见到白鸽的第一印象,但是这并不是自己算计她的原因;就像门口施下的幻术是对来人考验一样,这是正对青楼是否能够完成所托之事的一个考验。
唯有堪破进门只是那牌匾上的幻术的人,才有资格进入真正的青楼;同样唯有堪破自己的根据对方设立的心障的人,才有资格参与到接下来的计划之中。
“这,很重要吗?”
“这,难道不重要吗?”
“当然!”公孙兰没有和白鸽拖下去,而是极其腹黑的、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额·······”面对这这情况白鸽有种搭在棉花之上,一种无力的颓然之感席卷着她的心神;这还是第一次,自己被人弄得有些哑口无缘。
“给我一天时间,一天之后给你答复。”说完这句话后,白鸽便径直离去;她怕自己在待下去,会被气死。
对此,公孙兰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看着随着白鸽离去之后稍有变化的房间,心中的戒备稍微放松了些许。
陷入别人的主场,这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她还想活着,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在不断的试探这里。
她相信那个白鸽也在试探自己,这是一场危险的合作;一旦有一方露出疲惫之色,那么随时可能被对方吞的渣渣都不剩。
公孙府、后院,一处临近溪水的庭院之中;清澈的溪水静静的流淌而过,整个水面清澈无波。岸边的抽出嫩芽的杨柳,纤细无比的枝条随风舞动;在水面荡起点点涟滢。
“起风了?”一袭素衣、没有做任何的着装打扮的公孙夫人,扶着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公孙赞在院中满步;这是难得独属于他们的时光,没有任何的仆役跟随。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任由时光在指间流转;仿佛可以走到时间的尽头,相伴一生。
她的话音刚落,远处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变得清晰起来;察觉到这一幕的二人却是没有做任何的反应,他们在享受这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夫人、老爷”老管家低着头,目光紧紧的盯着脚下;他的气息有些急促,显然事发突然。事情不是他可以决定的,需要这两位公孙府真正的主事人决断;否者他也不会这样没有眼力劲,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本不该出现的后院之中。
“允伯,您这又是何必呢!”公孙赞转过身来扶着老人坐下,看着这个侍奉了公孙家三代人的老人有些头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