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城,七月,窗外大雨滂沱,电闪雷鸣。
包间内,乔夕面色潮红,黑眸紧闭,乌发雪肤,身子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乔扬正在不断给她倒酒:“姐,你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她摆摆手:“真的喝不了。”
乔扬却不放过她,硬是把酒杯递到她嘴边上灌了进去,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往下,灼烧着食道,她想吐又吐不出来,被乔扬半拉半拖的拽起来。
“乔扬,你放开我,我有点难受。”
乔夕推开乔扬,脚步踉跄出了门,摸着墙走在前面。
见她那模样,乔扬嘴角露出抹不怀好意的笑,忙上前拉住她:“姐,你喝多了,我还有事不能送你回去,就在这边开个房间,你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乔夕想着自己喝多了,路上也不安全,还是妹妹想的周到,接过她手里的房卡。
房间在楼上,她意识模糊的一路摸索着过去,直到看见房间号,松了口气推门进去,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之上。
睡梦之中,酒气上涌,一阵燥、热包裹着她,乔夕正要睁开眼,却发现身上覆了个体温火热的男人。
意识逐渐清醒,乔夕望着陌生的男人,借着窗外暗淡的月光,只隐隐约约看清他身体的轮廓,是个身形健硕的男人。
心中一阵慌乱,快速起来穿好衣服,这样不堪的夜晚,她不想在多看一眼,咬着牙扭头离开。
凌晨的夜,夹杂着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她狼狈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沉思了会,越发心凉。
打车到家,家人尚未起床,屋里安安静静,乔夕径自进了乔扬房间,反手关上门,里面人还在睡觉,被她从床上猛地拽起。
看见是她,乔扬立马缩了缩脖子,警惕的叫了声姐。
乔夕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在疼,胸口更是被亲妹妹插了把刀,血肉模糊:“害怕什么,说说昨晚的事情。”
乔扬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