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旁边的一个小村庄,村民们正在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来感谢他们的恩人,锦翔恰巧路过,询问了一位村民得知这个村子的村民不久前均染上一种怪病,身上的皮肉一点一点的腐烂,村里的大夫均束手无策,幸好昨日村里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神医,治好了村民,村民今日是举行宴会答谢她。从村民口中得知女神医住在村里的医馆,现在正在村长家里参加宴会,锦翔有种强烈感觉,村民所说的女神医就是宁淑,为了不打扰众人,他便到医馆等她。锦翔等到深夜才有人回来,宁淑推开门进屋刚把灯点亮就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闻到那熟悉的香气和看到来人手上的斑指她才把手中的毒粉藏起来,淡定开口说:“太子殿下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锦翔放开她走到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面色平静地看着她说:“你这么了解本宫,猜不到吗?”
宁淑看向他,声音清冷地答:“臣女不敢揣测圣意。”
“是不敢猜还是不想猜?”锦翔语气温温地质问道。
宁淑看了他一眼走近桌子倒了杯茶给他,语气有些感伤地道:“宁淑猜不透。”
锦翔抬头看向她想要说什么却看见窗外有黑影,一只飞镖从黑影处飞进来,眼看就要伤到宁淑,他快速把她抓到怀里躲过了,下一刻他便飞身出屋与黑衣人打了起来,宁淑也跟着出去看,屋外锦翔与五名黑衣人交着手,宁淑则在门口担心地看着,双方势均力敌,突然一名黑衣人举刀向宁淑劈过来,宁淑不便施毒,因为她答应过敏娴不轻易让人知道她会用毒,她只能用她浅显的武功抵挡着,但来着是高手,她抵挡了片刻便败了下来,眼看着就要落向自己的刀宁淑本能地闭上了眼,只听到一声‘淑儿’和‘嘶’的一声便听到剑插入人体的声音,宁淑睁开眼见锦翔正面向她挡在她面前,剑往后穿过肋下插入了敌人的心脏。
锦翔转过身用寒冰般的语气对其他人说了句:“敢动本太子的女人,本太子让你们后悔活着。”
言毕再次杀向他们,锦翔此刻已经不再似此前那般漫不经心的抵挡,而是杀气涌起,转守为攻,手中的剑也越来越恨,几个回合下来只剩一名黑衣人,他把其它三人的手筋脚筋挑断,剩下的一人舌头被切了下来,武功废掉。“回去告诉林巧,本太子从西北回京后再收拾她。滚!”锦翔怒声警告完他们便看着他们三名断筋的爬着离开,断舌的带着刺杀宁淑未遂的人尸首离开了。
一旁的宁淑一直担心地看着锦翔肩膀上的伤口,她上前拉过锦翔进屋坐下对他说:“伤口很深,我给你上药。”她慌忙找来药,准备剪开锦翔肩上的衣服却因扯到伤口不敢继续剪,锦翔见状便把上衣都脱了,他脱下外衣那一刻宁淑突然有些害羞地转过身,不敢看他,不过宁淑也只是稍稍回避了一下,最终因为担心他还是硬着头皮转过身认真地为他上药,上完药,包扎完宁淑的脸已经通红。
锦翔看着在收拾残药的她声音低沉地说:“或许没有我,你会过得很好。”
宁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他答:“我曾经也以为我可以不需要你,这几天才发现,原来我根本没有像父亲所期盼那般坚强独立,离开了你,深感孤独,夜不能寐。你能否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足以至于不能伴于你身侧成为你心尖上的人吗?”
锦翔看着她哀伤的眼神叹了口气道:“你没错,你确实很了解我,我也确实如你喜欢我那般喜欢你,疏远你是因想保护你,正因你是我心尖上的人,我才不能让你常伴身侧,像方才那样的黑衣人,我隔几日便会遇到,你在我身边迟早会被连累的。”
听到他这样说宁淑暗淡哀沉的眼里瞬间闪现精光,她激动地道:“我能保护自己。”
“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你一个弱女子,如何对付得了?”
“若我真是你心头之人,你该信任我。”宁淑不满地辩道。
“并非我不信任你,而是我不能冒这个险,就像方才,我若不及时救下你,后果会怎样你应该知晓。”
“我-”宁淑自知理亏便不再说话。
锦翔走近她,拥她入怀,温柔地说:“你和母后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母后已经离开我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你忍心让我再受一次失去最爱的打击吗?没有你的劝慰和支持,你觉得我还能走出那样的痛苦吗?”
宁淑回抱着他的腰心疼地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听我的话,回京去,好好待着候府,我安排了暗卫保护你。”
“难道我们要这样彼此分开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