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慢慢从马车里走出来,看到一座酒楼,问车里的肖安安“安安,天色晚了,要不先住这里?”
肖安安轻轻推开帘子,红润的脸害羞说“公子您说的算,奴婢就是陪公子住马棚也没什么。”
李伟杰用手指轻轻挂了下肖安安的鼻梁,肖安安的小脸变得更红了“好了,别拍马屁了,明天还要赶路,再说了我就是再怎么苦也不会让你住马棚的。”
肖安安捂住小嘴“好吧,公子,奴婢先出去一趟……”肖安安似乎有难隐之语,通红的脸羞涩说不出来话。
李伟杰看出来肖安安来月事,微微一笑,邪魅的笑容引起肖安安内心一阵波澜“去吧,我就在里面等你。”
李伟杰坐在酒楼里,端着一杯酒等待肖安安回来,可肖安安迟迟没有回来,只是酒楼里多了一个人。
这人风尘仆仆,像似从远方而来,原本并不胖,不过脸上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不像是普通路人。
“小二!来二两酒,一斤牛肉!”店小二咽下一口唾沫,鼓起勇气给凶神恶煞的大汉端上来一斤白酒,一大盘煮好的牛肉,生怕大汉发火。
大汉也不管小二端上来的对不对数,从腰上解开了什么,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小二定眼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一把朴素的长刀放在桌子上,长刀旁边有一锭金子,壮汉抬头说“小二,这金子就是饭钱……”
“官人,您这我可不敢收,您这顿饭就是我们小店请您的,您慢用,小的回后厨看看您的红烧肉好了没有。”
壮汉嗤鼻一笑,收起桌子上的金子,朴素长刀就放在桌上,似乎告诉店家,我今天就要吃这一顿霸王餐。
一直观察壮汉的李伟杰露出笑容,这个人有意思,壮汉似乎注意到李伟杰毫不顾忌的眼光,不满看过来“小子?看爷爷干什么?”
外地口音虽然听起来很怪,不过对于李伟杰这种天南地北都闯过的人,没有什么不同,李伟杰反而端起酒杯,走到壮汉旁边“好汉,不知可否赏个脸,凑一桌?”
壮汉摸了摸刀子,解开腰间紧绑的腰带,敞开胸膛,露出满是胸毛的胸口“小子,你是不是找事?没看到你爷爷在这吃饭呢?”
李伟杰摇头说“没看到,我只看到一落魄咸阳城旧右侥卫都护在这里吃饭。”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将壮汉劈的外焦里嫩,壮汉瞪大了眼睛,紧忙又装作没听懂“你……你说什么呢?别当误你爷爷我吃饭!”
李伟杰当做没听到,一屁股坐在壮汉对面,端起酒杯自饮一杯,吓的壮汉情不自禁摸了摸桌子上的长刀,要不是看李伟杰没有动,恐怕长刀就出鞘了。
“听闻大秦右侥卫都护为高大人送信后便悄然消失,仿佛这个人从世间消失了,好汉,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右侥卫?”
大汉再也忍不住,直接抽出长刀架在李伟杰脖子上,锋利长刀割断了李伟杰几根长发,一滴血顺着李伟杰脖子滴在李伟杰手中酒杯里,透明无痕的酒滴进一滴血,瞬间整杯酒被染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