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来临,赵奕棠正好洗完澡,刚打算入睡,季诺就打开门进来了,还把门给关上了。
“!”赵奕棠身上忽然冒出一阵恶寒,他听过关于季诺的传言,他好男色,而且癖好特别……喜欢在翻云覆雨中动手……
“啪!”窗忽然打开了,一个影子翻了进来,赵奕棠气得脑袋疼,刚要破口大骂看清那人的脸就把所有话咽回去。
“二十叔!”赵奕棠瞬间乖巧起来,眼前这个影子是皇帝最小的弟弟言续,他是遗落到民间的皇子,在后来才找回来。言续不想要回到皇族,皇帝也随他。
言续走到季诺身边,两人的关系似乎很不错。
赵奕棠刚要说话,一个熟悉的影子就从屋檐跳了下来,赵奕棠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她一直在这?……刚刚他洗澡也在?
“坐吧!我有事情要说。”李山雨说,坐到席子上。季诺和言续坐到她的身边,赵奕棠愣了一会儿,压制住心中的好奇坐了下去。
“我现在说一下我的想法,我打算这样做。我在明,季诺在暗,赵奕棠去打听消息。”李山雨道。
“什么意思?”赵奕棠蹙眉,不是很懂。
“意思就是,我光明正大地在调查水患,季诺背地去查,你负责和兰竹那些权贵打交道。”李山雨翻了一个白眼,她说得很难懂吗?赵奕棠的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
“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去查?我陪着你!”赵奕棠蹙眉,一个地方的权贵就是一个圈,李山雨想查,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我有我的办法,你负责拖住那些权贵富豪就行了对了,看看能不能从他们的手中坑一笔钱。”李山雨挑挑眉,泽安城是很特别的地方,其它的地方都叫州,而它叫城,和现代的深圳差不多,是个经济特区,钱多得漏油。
“你说得简单!”
“很简单呀!你就暗示泽安城有大灾,城中最富有的人却无事可做,真是让人心寒,怕是钱钻到眼睛里,只认钱不认人……这泽安城还是弊大于利。”李山雨道,这些人很富有,可是再富有,他们也只是一个平民,给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皇帝的脸。
“这样会引起民愤的……”
“你究竟在怕什么?”李山雨打断他的话,眼睛直勾勾盯着赵奕棠。“你怕的不是引起民愤吧,你怕是引起那些家族的不满,怕他们在朝堂给你使绊子。”
赵奕棠不说话,一个王爷想要在朝堂中生存下去,和各大世族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他们在民间的声望高,在朝堂拥有众多官员,哪怕是皇帝也要忌惮几分,何况赵奕棠这个王爷。这些世家大族不能碰,一碰牵连到的是整个朝廷,整个国家。李山雨哪会懂这个,他又要怎么解释?
气氛一度很尴尬,在场的四个人都不说话,李山雨也有昔日气上头了。
“要钱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把声望给他们就是了。”季诺先打圆场,言续这时跟个哑巴似的,李山雨那破脾气,赵奕棠那身为皇族的自尊。
这辈子你也别想让李山雨喜欢上你!季诺叹气,在心中暗想。
“行吧,随你们,我明天会自己出去。”李山雨放弃了。
“不行!”赵奕棠蹙眉,语气很坚决。
“滚!”李山雨冷哼一声,气得赵奕棠冒烟。
“你侄子追姑娘的手段真是奇葩!”季诺道,坐到屋顶上看着天,这天不明,还有很多的乌云,明天可能会下雨。
“你是在追姑娘?那小娘子倒是个有脾气的人,赵奕棠哪是喜欢她,只是不爽她把她当成一个没有光环的人。他就这样,自命清高。”
“他是王爷。”
“我也是。”
“你不一样!”
“可能吧!不过这泽安城有些奇怪,我打听了很多事,黑莲教的人已经出现了,不过他们躲起来了,似乎有什么人在追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