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姐,是我的错,是我一直让亚伦带我来的,我在这向您道歉。”
陈东态度诚恳的像阎道歉,安东尼亚伦说道:“还有一点,大姐,我想让东子做我手下行吗。”
“我哥说了,谁做你手下都无所谓,你要记住他们这些人在没死之前是不能来地府的。”
“我这不是不知道吗。”
“不知者无罪,赶紧喝了这杯茶。喝完这杯茶,赶紧滚蛋,看见你就心烦,大姐,我忙着讷,哪有时间陪你这个小屁孩儿的唠嗑,走了。”
等阎走了之后,陈东好奇地问道。
“她到底多大了。”
“我也不知道。至于她到底多大,估计几百岁还是有的,”
陈东忍住了我靠两个字。
安东尼亚伦现在有一点问题,想不到。就是为什么他随手一掏就能掏出来个牌子。这个问题让他很费解。他以前都没在意,但是现在。注意到为什么他就能掏出牌子。
“喝完了吧,我去结账你到那儿待着。”
安东尼亚伦走到前台付账。
“怎么付账呀。”
“大人,您把鬼令拿出来就行了。”
安东尼亚伦掏出鬼令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一看这规定不一样,但是她梦感觉到到这鬼令不是一般人。
“大人,这几杯茶,就算是我请的。”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这不付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我就是老板。”
“那行,下回我请你。”
搂着陈东的肩膀。
“老板,我走了哦。”
老板摆了摆手。
安东尼亚伦带着陈东,一个闪身不见了。
老板一件这个身手。
“果然不简单,看来地方传的沸沸扬扬的。人就是这个人,有点意思,至于为什么鬼令牌这不一样呢,不是很理解,交好也不错。”
等陈东到了现实感叹道:“啧啧啧啧,我是真他妈羡慕你呀。这官当的,哎呀我是真他妈羡慕你。”
“行啊。咱俩要不换换?”
“不了不了不了,我就羡慕一下。”
“走咱们去宿舍。我去看看那几个混小子。边走边说。”
“是啊,你很久没见了几个很混小子了。”
两个人坐上了校车。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关于我自己的故事。你知道跷跷板是吧。”
“嗯,知道啊,这个你讲故事有什么关系啊。”
“打个比方,如果跷跷板下边儿那个支点没了怎么办。”
“没了就换一个呀。”
“答对了。没了就得换一个。”
“我就是那个备用的那个。”
“此话怎讲。”
“既然你做我手下啦,那我就全部告诉你好啦。我呢在地府地位很高不说,但是也很危险,你就把那个跷跷板当作一个地府来看。我就是那个支点,对你来说。你找了我几个月。但是对我来说,这个时间太漫长了。”
陈东静静的听着。
“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嘛,我真的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兄弟。我经历了民国时期。清朝时期,还有在国外的18年。”
陈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