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当然知道什么原因,只是他心里另有打算,还得继续呆在潘家,便笑骂道:“镇个宅!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先不请神婆来,这两我仍陪你住,但不喝酒,看看咋样。”
神婆能不请当然不请的好,否则总归会落了别人口舌。老潘头点零头道:“中,就这么着,若有人问起,就我近些子心不好,你过来陪我两。”
老王头的家就在临近不远,在这住一宿正常,多两就容易引人费思量。
“郑”
两人商定了事,早饭过后,老王头便打算先回家一趟,下晌再过来。
路过一家叫赵记的粮铺时,走了进去。
正在整理货架的伙计看到有客人来,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大爷早上好,请问您需要些啥?”
老王头环顾陵内形,随口问道:“今儿米是啥价钱?”
“您是要新米,还是陈米?”
“陈米是几年的?”
“一年,大爷。”
“那新米陈米都要。”
“新米一斗五钱,一年陈米一斗四钱,大爷。”
老王头估算了下自己上带的银钱,“那给我称新米十七斤,陈米十七斤。”
伙计愣了愣,在柜台里低头盘帐的掌柜眸光一闪,抬起头看了眼老王头,走出柜台微笑道:“柱子,你先去把货架整理好,不然等会人多就忙不过来了,这里我来招待。”
“老哥是要新米十七斤,陈米十七斤?”掌柜注视着老王头,“还需要其它么?”
老王头俯瞧了瞧木斗里的各色面粉,状似无意的曲指在斗壁上点了三下,一长二短,停顿了下,又连续点了三下,“白面黑面啥价?”
“白面一斤十一文,黑面一斤文。”
“四斤白面,四斤黑面。”
“您是要新陈米各十七斤,黑白面各四斤?”
“嗯。”
“好的,合计四百五十文,给您抹去零头,承惠四百五十文。”
……
当老王头背着袋子离开后,掌柜将钱放进屉里,对伙计交待了一句,转走进里屋,关上房门,从箱子里拿出一本书,默念着数字,翻到对应的页面,再从中找出字眼,提笔在纸上逐一写下,待线索完成后便毁尸灭迹。
巳时正,溜达出店的赵记掌柜按线索提示,从一处墙砖里取出一份信件,看到封皮上的特殊记号时,心下一凛,半刻不敢耽搁,越过惯例,直接走了紧急通道。
一个时辰之后,这份报便辗转到了李清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