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鸣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惊道:“哎呀!我刚才赢了一场,心中太高兴了,忘乎所以,以为自己已经连胜了三场。道长莫怪!”
玉清子呵斥道:“陆少侠,莫要打什么歪主意,只要我手上再一使劲,你的右肩可就废了。”
陆剑鸣连忙说道:“道长不要冲动,我们都要靠右手使剑,你要是把我右肩废了,那可大大不妙了。”
玉清子见到陆剑鸣的神情,之前被那疯汉讥讽时的不悦一扫而空,哈哈笑道:“你既想保住你这条右臂,只要老老实实地把剩下的两场比试比完就好。”
第一场比试陆剑鸣已经是侥幸得胜,只是宋友康不会轻功,才能赢下来。陆剑鸣心中自然不想比第二场,心念一转,说道:“余下两场,不妨改日再比不迟,我和这位前辈还有要事。”一面说着,不停地朝那疯汉使眼色,盼着那疯汉能理会得自己的意思。
那疯汉看陆剑鸣冲自己不停地挤眉弄眼,却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虽然自己没有架可以打,此时听到玉清子要和陆剑鸣动手,兴头大起,拍手称快,叫道:“你们要比武是吗?那很好呀,既然不肯和我打,那我看你们打也是不错的。”
陆剑鸣心里叫苦,那疯汉全没理会自己的意思,反而一面吵着要看比武,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前辈,这比武改天再比也可以,你刚才不是说还有急事吗?我们现在快去啊!”
那疯汉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有什么急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陆剑鸣眼看这疯汉糊里糊涂,不妨顺着这意思说下去,一想到那疯汉方才十分好酒,连忙说道:“前辈,刚才你说有一坛二十年的状元红,你说的急事,就是要去寻这美酒。”
那疯汉一拍脑袋,叫道:“只是喝酒罢了,今日已经喝的够了。这酒又不能长腿跑了,但是这比武,今天不比,可就看不着了。”
玉清子在一旁听着,生怕自己一插嘴,那疯汉便把陆剑鸣给带走了。可是现在听到那疯汉想看比武,正合自己心意,说道:“陆少侠,今日前辈在此,莫扫了兴致。”转面又对那疯汉说道:“前辈若是喜好饮酒,昆仑派也有些小酿,前辈若有兴致,可到昆仑做客。”
那疯汉叫道:“休再啰嗦了,快比快比,这边只有一人,是这臭小子,你们那么多牛鼻子,不知道是哪一位来比?臭小子对牛鼻子,有趣有趣!!”
陆剑鸣眼看自己计划落空,只能再想他法,说道:“几位昆仑派的道长,我陆剑鸣的功夫实在不值一提,刚才胜过宋友康道长,也是侥幸的很。待会儿再要比试,只怕这刀剑无眼……”
玉阳子听陆剑鸣又说自己武功不行,又说自己打败了昆仑派的人,还说什么刀剑无眼,这分明是在贬低昆仑派。叫道:“姓陆的,你是说你还怕伤了道爷……贫道不成?”
陆剑鸣连连摆手,忙道:“道长息怒,道长息怒!我是说,担心我自己武艺不精,切磋武功当然是好的,可如果把小命交待在这里,那就十分不妙了。”玉阳子呵斥道:“你说谁的小命要交待在这里?”陆剑鸣连忙答道:“自然是我的了。”
玉阳子哼了一声,道:“小子,算你识相!”陆剑鸣又道:“不过,这小命不管是谁的,这事情都是不大妙的。”
玉清子道:“这是切磋武功,又不是搏命,大家点到为止即可。”那疯汉也一面附和道:“这是切磋武功,又不是搏命,大家点到为止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