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生顿时手痒的不得了,恨不得将江南五毒和策反的新五派切成万块亿块。他捡起尊前护法的宿铁刀,艳红色的刀穗丝带在狂风中飘舞,似乎在咏唱原主人的仙逝。
仓库犹大,进里一看,地板受以前沉重箱子影响,一个个烙印犹新,没摆放过钱箱的地方沾满灰尘,从此判断,偌大仓库可见金银珠宝数目庞大。再从高墙观察,砖瓦被金银器具割划成一道道蜂乱蜇痕。不难看出现在空空如也位置的前身是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
南小生不禁感叹:“江南五毒这事挣到发狂啦!我倒是好奇,这么多重物他们怎么在段时间内搬完的?”
他洞察到地上有条不规律的拖痕,顺着往门口去,拖痕到地势稍斜的地方就消失的无隐无踪了。
寻常拖箱子不会在地面磨出条细小深沟,只有上百箱子同一走势才会这样。
南小生站在拖痕消失无踪的地方,四周勘察,头顶檐梁上绑着条染过色的粗麻绳,浑天一色,不细看还发现不了。麻绳上有摩擦后留下的焦迹。
“好一招飞钩抓索!江南五毒用此绳当滑索,数百箱金银珠宝顺着绳索滑下山,效率拍案叫绝。”
我从这条绳索滑下去,定能追踪到江南五毒的踪迹。
南小生将宿铁刀收至背后,找了块破布湿上水,令其不会受摩擦高温而断裂。
破布挂上麻绳引索,双手抓牢,斜面径直滑下。跨过山和绿茵,到达岛屿边缘,礁石横溢。二海里处有一艘大船,上面飘着五毒的旗帜,看似开船有段时刻,已离港。
嘁!晚了一步噶!他们是什么神仙人品,人财两得,全身而退。
南小生背部遭击打。是有人一脚踹了过来。“谁?”飞出数步远。
那人右臂绑蓝丝带,白袍配宿铁刀,道:“杵在这作甚?还不跟我们去追?”明显此人把南小生当成自己人了。
南小生背上宿铁刀穿白袍,被识别为红龙会同门弟子不足为奇。他自己也知道。
南小生:“怎么追啊?”
那人道:“西侧码头本门船只蓄势待发。”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盘问道,“今日你在半山平台还是后上岛?”
此言意图明显,分清楚敌我。南小生观测着右臂上的差别,自己没有蓝丝带。“后上岛,我不在半山平台。”
那人道:“你的举事丝带呢?”
南小生道:“你看我身上泥垢,就知道我上岛之时不小心掉坑了,举事丝带也随之不见。”
那人松弛了紧张的脸颊。
南小生接着说:“别浪费时间了,追回帮中之物要紧。”
那人点头表赞同,不然等下让江南五毒跑远,就白瞎了这么多功夫。他拿出条崭新的蓝丝带给南小生,“绑好。别再掉了。”
南小生接过蓝丝带,捆在右臂,道:“同样的坑我不会掉下去两次。”他当然是指粪坑啦。
糊里糊涂的跟着造反弟子上了西侧礁岸的船只,追击江南五毒加上其他派别,有近五艘大船,十艘小船,五百人。南小生上的是荷载二十人的小船,人满船发。
隔海追船,南小生前后左右均是敌,夹在中间。
既来之则安之,任其事态发展,能追到江南五毒最好不过,先血刃他们,回头再脱身去通知其余帮派造反弟子的阴谋。
随传令斥候:“弩机准备。放。”船头载有的巨型弩机射出锯齿箭头。
无论如何前撵后追,双方船只仍保持着一海里。
弓箭手试射,距离太远够不着。弩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