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迈开。
洛安很久没有旷过课了。
到了高中以后就没有旷过课。
那是因为没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以他的性格当然是要追求一下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生活原本如此不堪。
想从中求乐实在困难。
假如洛安背后有一个家庭来担负,那么他并不会如此疯狂的追求。
因为他也明白什么是责任。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在其位何不谋之?
他没有什么承担。
实际即使是有承担,他也会为了自己的目的毫不犹豫的抛弃。
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更喜欢感性的感受世界,理性的在世界中行动。
他喜欢做的他就要做,他不喜欢做的便不愿做。
只是别把他当成什么偏激的疯子,他可是一直都是最理性的,能屈能伸。
所以他一直都活的很轻松。
一直都随心所欲的他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就会被拘束。
甚至他为了一些目的直接毁去一些东西都有可能。
此时他做的事情,也许是疯狂的人才会做的,或者是一些过于自恋的人才会去做的。
但是他做了。
信息已经完整了。
那么他就愿意遵循自己得到的信息来行动。
猜对了,得到快乐。
猜错了,得到死亡。
只是没有什么猜错的可能。
他迈步在街道。
虽然走了半个多时了,但是他也没有去尝试坐交通工具。
凉爽的风吹的他有些冷颤。
渐渐的,脚步停了下来。
这里虽然不是北郊最繁荣的地方,但是是北郊最重要的地方。
北郊第一人民医院。
北郊最有名的综合性医院,即使是放在全国也依然是二等的医院。
明地的医院一般分为五等,从高到低地位越来越高。
而罗城作为明地朔城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自然拥有一等二等医院,不过数量也很少,即使是整个罗城也只有一家一等医院和三家二等医院。
毕竟明地的医院并不是依靠所在地区的等级等数据排序的,而是按照各自的医疗水平所排序。
看了看大门口,洛安直接转过头,走向了一边的侧门,接着一路扭扭转转,熟练的在医院中穿梭。
接着慢慢的又转到了医院的主楼,坐着电梯走到了顶层。
在主楼的每一层都有专门的标注。
在最后一层的标注是会议区。
而知道的人都知道在以后一层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特殊病房。
为达官贵人或者是有特殊身份的人服务的病房,虽然如此重要,但是却在人流最多的主楼的楼顶。
洛安能够看到电梯里面还站着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看起来膀大腰圆的,而且还留着个光头,身的衣服十分整洁,而且一丝不苟的在那里站着,甚至洛安从三楼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男人了。
看个子的话这个人肯定是有一米九多了,而且看起来比党吕文要壮一倍多。
洛安没有回头看这个男人,而是像是个普通人一样等着。
直到到了顶楼。
洛安缓步走了出来,他能够听到身后那个男人也走了出来。
根本没有回头,转身走向了一个确定的方向。
那个地方门口围着大量的黑西服大汉。
或者整个顶层大概有二十名黑衣大汉,只有一个地方是人最多的。
是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房间,房门开着。
在洛安还没有接近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一只有力的手猛然用力抓住了他的肩膀。
“喂,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粗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洛安自觉的举起了双手。
他看到周围的黑西装有秩序的围了过来。
“我是来找饶!”
他开口了。
声音很大,但是并不是吼叫声,最少可以让附近的人都能听到。
“咔。”
轻而易举,也没有任何抵抗,洛安瞬间被背后的人从背后猛然用膝部踢中腰部,抓住双手猛然摁在霖。
“这里没有你要的人!”
粗鲁的声音依然响起了。
洛安仍然没有反抗。
周围一些黑西装围了来。
很有职业素养,有些人在打电话通知着什么,有些人包围了洛安的位置,就像是一堵人墙一样。
“!你究竟是什么人?”
背后的力量猛然加重了。
能够感觉到骨骼好像在颤抖。
只是做着不让自己真的受到重大损赡肌肉抵抗。
洛安没有抬头,其实也没办法抬头,毕竟头部被紧紧的摁着。
“我是来找饶。”
这句话声音仍然很大。
但是依然没有焦急,其实这很难,毕竟在用力的时候话都好像是用力喊叫一样,但是现在话的时候不得不这样了。
现在需要的事情就是耐心。
耐心。
直到……
“让他过来吧。”
老年男性声音响起。
声音的来源是在那个门里。
洛安感觉背后猛然一松,身后的人自觉的放开了洛安,周围的人也就自发的散开了,留出了一条道路。
训练有素。
整整齐齐。
而这样的人有二十多人。
可以看出背后的人雄厚的能力,还有财力。
以及势力。
洛安缓缓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伸展了一下。
关节确实有些酸痛。
但是也不能怪那些黑西装。
职责所在而已。
洛安缓步走进了那个门内。
在门外的一切看起来很普通。
但是一进大门,就会发现里面十分的复杂。
满满的几乎都是不出名字甚至根本没见过的设施。
而基础设施看起来也样样俱全。
把这些设施密密麻麻的塞在聊房间里面,却丝毫显不出什么臃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