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杀你也可以。”

面对已经绝望的张文，肖涵却突然话锋一转。

“来，老实告诉我，你之前说的操控人类，能做到什么程度？”

张文眼中重燃希望的光芒，急忙解释道。

“只要比我弱的，我都可以操控，被操控的人一般状态下如同人偶一样，没有自己的思维，只能执行一些简单的命令。”

“只是这样？”肖涵皱起了眉头。

见肖涵不满意，张文急急补充道。

“还有，我如果全心全意操纵单个人的话，就能模仿他平常的举动，相当于借用他的身体行动。”

“其余就没有了……”

张文讪讪说完，等待肖涵的审判。

“唉。”肖涵长叹了一口气。

“我以为你所谓的操控是从记忆层面出发，如果你能读取他人利益的话，对我还有点儿用，可惜……”

明白肖涵话中意思，张文转身拔腿就跑，他连与肖涵正面战斗的勇气都鼓不起，只能一昧逃跑。

肖涵脚掌在地面一蹬，巨力在泥土上留下了深深一道凹槽，而肖涵整个人如同弓箭射出一般，来到了张文背后，一脚踩着他的脊背，将他踩倒在地。

“咳……”

内脏并裂，张文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手脚并用挣扎着想翻过身来，但肖涵的脚如同千斤坠一般，压得他挣脱不开。

肖涵手指慢慢伸向了张文的后脑勺，颅骨短时间很难挖开，还是先折断脖后脊椎骨，让他动弹不得，再慢慢收拾。

韩晴站在一旁，只能看到肖涵压在张文身上的背影，看不到他在做什么。

不过，张文的凄惨叫声，以及韩晴凭借过人耳力听到的一些肉块摩擦声，骨头敲击声……

种种声音交织下，韩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过人的耳力此刻反而成了一种折磨。

过了半天，肖涵终于长吁一口气，从张文的尸体上站起身来。

肖涵下手的力道很有分寸，没有让一滴血液沾到他身上。

韩晴看着被鲜血覆盖，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张文尸体，一时间不寒而栗，打了个冷颤。

蚊兽缓缓从森林中飞出，依照肖涵的宁静，趴在张文的尸体上开始吸食。

小血蚊们也拥在上面，分一杯羹。

李立这时也跟着蚊兽过来了，看到地上的那具人类尸体，一时间愣住了。

“肖兄弟，这……”

“这是张文，他之前想害我们，三只变异兽也是他找来的，然后被我杀了。默姐可以作证，临死前张文把一切都招了，对吧，默姐？”

肖涵冲着韩晴露齿一笑，明明是个十分阳光的笑容，韩晴却感觉到了阴森恐怖。

“……是那样没错。”

听到韩晴的肯定，李立沉默半晌，揉去了眼眶中还没流出的泪水，强做了个笑容。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