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风云已起,局势亦是暗流涌动。在一派风谲云诡之中,白家却是一片宁静。经过医生耗时六个小时的全力救治,白老爷子来势汹汹的病况终于得到了舒缓。人虽然还处于昏迷之中,但已然全无大碍了。
而在白老爷子的卧房外,白总管正面色不善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张副总管。“张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总管微眯双眼问道。张副总管始终一副面瘫脸,神情更是没有一丝波动道:“我奉老爷子的命令守在门口,禁止任何人入内”。
白总管心思急转,试探着问道:“哦?每天的这个时候,老爷子都在书房处理公务,可今天是为何,到了现在还在卧室休息?老爷子是不舒服了吗?那我更要进去看看了”。张副总管再次挡住白总管的步子面无表情道:“请总管留步,我奉了老爷子的命令守在门口,不允许任何人出入打扰,还望总管不要难为在下”。
“张老弟,你今天很奇怪呀!我都怀疑这不许进出的命令当真是老爷子下的?老爷子命我彻查昨晚的情况,我这刚有了眉目就前来汇报了。你却拦着不让我进,这是打定主意要耽误我的工作吗?”白总管仍旧不肯离开,咄咄逼人的问道。
张副总管盯着白总管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白总管感觉自己的心思早已被对方洞明且无所遁形。张副总管是知道了什么吗?他到底是什么人?竟除了老爷子,再无人知晓他的来历。
“老爷子还交代了什么话吗?”白总管定了定心神,再次问道。张副总管微眯双眸道:“老爷子说自己终于得知故人去世缘由,心中甚是感伤,故戒心持斋三日,为故人凭吊,期间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公司及家中一应事务,全权交由大少爷处理,这也算是对他的考验”。
张副总管的论调像极了白老爷子,以至于追随了他多年的白总管并未听出其中的真假。“既然如此,那我自当成全老爷子的心意。张老弟,恕我冒昧了”白总管软下了他一直咄咄逼人的语气。张副总管点点头:“总管客气了,我只是遵照老爷子的指令办事”。白总管正要转身离去时,又顿住脚步,再次开口道:“烦请张老弟帮我告诉老爷子一声,我来过了”。张副总管点点头:“是,待老爷子持斋饭时,我会禀报于他,若老爷子要见您,我自派人前去通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