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名殇!哈!”王牧始终保持一个剑招,不断重复,但是他知道他根本练不出,可是整整三天来也并非没有收获,这三天王牧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骨变强了,比以前更加有力气,他能感觉到如果说以前是有百斤的举力,现在的话至少是一百二十斤,可以说多了很多。
但是有一个人却看不下去,那就是王越,开始时候王牧还有样学样,有姿势学姿势,但是随着王牧突然变强一点点,这小子就以为找到方向,自个练起来,劈一下叫“殇!”刺一下也叫“殇!”简直是儿童学戏,瞎搞,偏偏王牧不是个儿童,要是让人看见他王越必然被人耻笑道:“瞧你教了什么?”
“臭小子!你会不练剑啊!不会别瞎练!”王越痛苦的抚头,他现在又不好直接赶走这小子!只是后悔捡了这么一个麻烦回来。
但是还在练的起劲的王牧一愣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剑茫然道:“不会啊!”
看到王牧这种模样,王越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人家是没练过,你还能说啥!练剑上王牧就是个小白甜,你王越说一万句也等于放屁。人家压根就不会!
“臭小子!这样练剑!给我抬头!这里!这里!这里!都别动就这样!”王越迅速几点直接给王牧调整了一个怪异的姿势!
之后回到屋里拿出一个钟型石块挂在王牧的木剑中间位置。
“好好保持!先这样一个时辰!”王越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谁知道才一分钟就坚持不住!身子立马跨了下来!
“越叔!真太难了!这才一下子就全身酸痛!”王牧无奈道。这姿势不知道为何一摆出来就感觉全身肌肉不是自己的了。
谁知王越冷冷的撇了王牧一眼道:“不想学就滚蛋!少给我添堵!”说完直接回屋去了!
这一下子王牧被吓到了,看看了看手中木剑,咬咬牙摆出之前姿势起来,他不想走!绝对不能!
这番滋味极为难熬,仅仅数分钟王牧全身冒汗,嘴唇却一直死咬着,随着身上越发痛苦,牙齿都快长到嘴唇里面去了。
越往后越发难受,半个小时过去,王牧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颤抖是自己本能,可以说王牧开始还可以拼命抑制住,但是到最后发现根本控制不了。
木屋二层的王越可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王牧的难受,这样一个从没学过武的小子,首先开始这种难度是非常难受的,他其实只是虚定一个时间,在他看来,王牧能坚持一刻钟已经很不错了,却没料到王牧这小子是个倔骨头,此时距离他规定的时间竟只差一刻钟了。
此刻的王牧浑身都在颤抖,手上的木剑几欲放下去,却被他拼命抬起,现在可以说抬起木剑的手已经占据了他大部分的精力。
原本轻轻的木剑,即便是加上石块也不过一二斤,可是现在却似乎重达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