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司马睿……
绝世佳人近在咫尺,对方那身上的悠然飘香,很快就充盈了整个篷子。
嗅在鼻尖,仿佛这是底下最美妙的香味,那么的诱人,那么的动情,那么的让人浮想联翩……
司马睿虽然有阳龙魂淬炼身心,但毕竟是热血少年一个,这么多年保持着“不败金身”,若对王异毫无心思,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不想让对方误会自己是个登徒浪子,加上心中也尽是儒家的“礼义廉耻”,故而便想用手撑着稍稍离开一些,毕竟才短短时刻便已是热浪加身,甚是拘谨了。
谁知此时熟睡的王异竟是突然平躺下来,如此一来倒是将后者的一只手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哪怕是最不敏感的手背,他依旧能够感受到对方那衣料底下惊券性的臀肉,却不敢再有任何的异动,生怕惊醒了佳人,只得默默的熬着,受着……这份香艳。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王异终于开始邻二次翻身,熟睡的她根本没有发觉自己的臀下有一只“咸猪手”。
趁此机会,司马睿闪电般的抽回了那已被压得麻麻酥酥的手掌,任由那经络刺痛也要紧紧交织在胸前,万不敢再有其他多余的想法跟动作。
直到此时,他才敢合上双目,再不用忍受这等香艳的折磨了。
夜半风声正急,几声马嘶夹在其中,惊醒了难得熟睡的司马睿,想到野外常有荒狼出没,便想起身去看看。
谁知那王异也在此时醒了过来,挺起半身的她慵懒中一展酥腰,待看清了司马睿,娇容中不由得带着几分羞涩,哪怕之前的那般刚毅从容,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洋溢着忘语的旖旎。
下一刻,二人忽得相视而笑,仿佛一对你知我知的情侣,只用眼神便能读懂对方。
王异轻笑着问道:“你要出去吗?”
司马睿回过神来温暖的笑了笑,可正当他要出去的时候,耳边已听到外头响起几声惨叫,心头顿时一跳:有险!
此时那篷帘从外卷起,一人浑身带着寒气闪入,却不是胡老汉一家。
他脸上带着狰狞神情,手中持着一柄带血钢刀,一见帐内的司马睿,不由分的举刀厉劈,瞧他袭击的方向,竟是要将人置之于死地。
虽然事发突然,司马睿手无寸铁,但对方只是个寻常匪人,甚至连一般武者都够不上资格。因而不等那刀落下,他已是一脚踢中那饶心窝,将其狠狠的踢飞出去。
紧接着,他飞身而出,却是惊见胡老汉的儿子已躺在血泊之中,了无生机,但手里仍自紧紧握着马缰,不被贼人夺走。
司马睿见状已是心知肚明,这些人必定是瞧见自己与王异的坐骑矫健,故而起了歹意,而胡老汉的儿子为了保护客饶财产,竟是不惜以身犯险,以至无辜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