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庄捡了起来,是个很普通的铃铛,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铃铛进门时没有看到,到底是从哪里掉出来的呢?
正当廉庄纳闷之际,突然目光看到了那副画,心中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这铃铛……该不会是……画中掉出来的吧?”
这是外面忽然传来响动,廉庄立马收起铃铛,再锁上门,躲过扫地人的视线出了城主府。
而在瓮城之外的廉楚杰所在的院落里。
“如何了?”
“已经在那群杀手身上做过尝试了,效果很好,只要侵入体内,马上就会产生反应”
“很好”廉楚杰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眼睛再睁开是,已是决绝之意。
“趁着那群家伙还没反应,马上发动计划”
“什么时候?”
“就在明晚!”
就在瓮城风起云涌之时,在远处的小道上,正有一队身着甲胄的兵马正在向着瓮城的方向徐徐前行。
领头的是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子,身后背着一把与他那儒雅长相不合的长刀。
整支队伍行进有度,步伐整齐,还隐隐的透着一股血气,一看就是一支百战之兵。
“将军,离瓮城尚有二十余里,是否要先令士兵先行休息?”
“嗯……”将军看了看身后的士兵,虽一个个精神抖擞,可是眉间却已显疲态。自从接到命令后便日夜兼行,中途甲不离身,兵不离手,即便是铁人便也承受不住啊。
“将军,此地离瓮城已是不远,将士们连夜赶路已是极限,以此种状态前去,怕是以疲兵之态应对,对我等也是不利啊”
“好吧,命令全军扎营,注意安排岗哨,休息一下”
“是!”
军队开始安营扎寨,士兵们纷纷卸下沉重的甲胄,活动酸痛的身体。
将军远远的望着瓮城的方向,想起皇帝给他的密令。
“若他真有异心,那便……”皇帝没说下去,将军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臣者,在大秦只有一种下场……
“唉,廉兄……”将军愁眉不展,不知此事该如何解决。
“子漾”
“在”
“点一队轻骑,先去瓮城探探路”
“是”
“廉兄啊,莫要真的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