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头自当兵未成,险些丧命,回到沙镇,整个人每日提心吊胆的,不过几天便瘦了十几斤。
自来到一旅店服下丹药,于头便睡了过去,他睡得很香。
一镇上农院,魏宁静在院中帮老妇洗衣。
自十五来借宿,这几日更是给老妇人留下不少银子。
老妇人有个儿子,早年被抓去当了兵,偶尔写封信让人送回来,老妇见信便代表着儿子还活着。
只希望有一天,儿子能够平安归来。
老妇平常的花销离不开帮大户人家洗衣服,自魏宁静来了,老妇倒是轻松了不少。
十五牵了一匹高头大马回到农院,见两人刚把衣服洗完晾上,言道:“宁静,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是马。”魏宁静见马后径直走了过来,“怎么才一匹?我骑了马,以后你岂不是要走着?”
老妇一旁边搭晾衣服,听魏宁静言语,故而有心提醒魏宁静。
老妇望马言道:“此马金中带黑,乃漠马,来自于南漠沙族,算的上是一匹良驹。道长今日回来的早,有空不如去漠地看看,那里有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滩,沙镇最烈的酒,最贵人家,都喜欢聚在那里赛马。”
“漠地?”
这几日魏宁静一直待在家,对漠地一无所知,十五只听说过漠地。
骑马快行三日,便可通过漠地,那里是沙族,已经不再是大唐的国都。
沙民便是生活在漠地中的民众,出了漠地,是一片断断续续的的绿洲。
沙民便生活在那绿洲之上。
魏宁静跟着十五出了沙镇,“你要带我去哪?”
“护法!”
十五将魏宁静扶上马,刚欲牵马向前,魏宁静言:“停停停……我没骑过马。”
“我也没骑过。”
“那你还寻匹马回来,难道我们以后要牵他赶路?”魏宁静问言。
十五言语道:“它刚开始不听话,我给他吃了一些干果,它拉了几次肚子,通了灵,老实了不少。”
“我是怕高!”
“那我抱着你。”
十五上马后,魏宁静感觉到背后有了支撑,心中安稳了不少。
两人骑马来到一阴神祠,两人下马后,十五安排道:“今日,接了一个活,需要去阴间走一走,我们进祠,你护住我的肉身,莫让妖邪靠近。”
“好!”
阴神祠内,十五灵魂出窍,
白天,十五遇到两奇怪的人,一为湖某,能记得前生三世的事。
第一世是县令,乡试中作同考官,负责阅卷。
另一人叫兴于唐的名士,在考试中落第,冤愤而死,拿着自己的考卷到阴司里状告湖某。
兴于唐的诉状一投,和他患同一种病死去的冤鬼,成千上万,共同推兴于唐为首领,结成同伙以作响应。
湖某便被摄到阴司中,和众鬼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