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依现在高烧,必须要先退烧!”
“大夫也时这么说,一个时辰前汤药已经喝下了,但是未见效果!”
唐昱眉头微皱,中药他完全不懂,也不懂医理,就算把药方给他看,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降温除了用药之外,物理降温是眼前最好的办法。
他直接将前后两扇窗户都打开,然后又把帷幔拉的严实,这样不仅能保证空气通畅,还不止于让风直接吹进来。
小如很快将一坛酒搬了进来,唐昱掀开盖头尝了一点,‘这他娘的也就比啤酒高一点!’
“小如,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你做,你家小姐的命就靠你了!”
小如姑娘小小的身子微微一抖,说道:“姑爷你说,我一定办到!”
“记得我有个大包吗?长的很奇怪的那个!”
“嗯嗯!”
“现在在我床头下面,包里面有个印着红色十字的盒子,你应该见过,你家小姐救命的东西就在那里,一定要把它完完整整的带过来。”
“嗯嗯,小如这就去!”
唐昱心头忽的一动,大喊道:“猴哥,快进来!”
“嘿嘿,来啦!”
话音刚落,白猴嗖嗖几步就奔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呼呲呼呲的柳洪军。
“爹!他们..”
柳老爷子立即将他呵斥住:“够了!一边蹲着去!”
“猴哥,你赔小如去我家拿个东西,一定要把东西完完整整的拿过来,如果有人捣乱...”,唐昱眼中的杀气一闪,白猴了然:“放心吧,谁敢拦着,那他这辈子也看不见自己的脚尖!”
唐昱灼灼的看着白猴,郑重的说道:“拜托了!”
“嘿嘿,走吧,小如姑娘,好久不见呐”
小如手脚麻利,白猴身法利落,二人眨眼间就出了门,消失在夜色里。
“柳老爷子,麻烦您二位出去一趟,任何人不得进来!”
“嗯,老夫暂且信你一次,死马就当活马医!红依若得康复老夫自不计较,如若不然,你休想利索的出这个门!”,说完就揪着愤愤不平的儿子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柳红依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像刀子一样一点点的割着他的肉,他承认他心疼了!此前他并没有多注意这位同床共枕一个月的女子,而且还刻意的疏远,在他看清了唐家一群人的嘴脸后,更不想与她有太多的牵连,但是当他得知女子病危的那一刻,那揪在一起的心脏告诉他,他沦陷了!
外面柳洪军焦急的踱步声传了进来,让他有些烦躁,于是吼了一声:“走远一点!”
外面一声不甘的怒骂:“你...”,随后就安静了下来。
他又走回床前坐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红依,我五个月以后如果没死,一定把你追回来!”,然后一把就将柳红依身上的被子掀开了去。
把棉被盖在发烧的患者身上,体内的热量散发不出来,就是加速死亡!憋汗的说法简直就是神经病!
唐昱把湿的汗巾搭在女子的额头,又解开她的衣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棉布沾了酒水,一点点的擦脖颈上。
好在此时她穿的是很宽松的家居寝衣,他连忙把袖子和裤筒挽了上去,顿时就露出大片娇嫩如羊脂的肌肤来,尤其是那一双纤若无骨的嫩足,十只脚趾好似豆蔻般光润莹然,小小的卧室顿时就有了一点暧昧的气息。
他此时也没心思欣赏这片刻的旖旎,又将酒水涂在四肢和手心脚心上,尤其是腋下,那里排汗最多,散热也最快,如此反复半个小时,唐昱重新用嘴唇探了探柳红依的额头。
“呼~可算是降下来了!”,虽然如此,但唐昱紧张的心一点也不敢松懈,依然在上下忙碌着。
虽然酒精的浓度不够,但也比水来的快,此前女子因为身上阵阵的疼痛而拧在一起的秀眉也渐渐的舒展开来。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谈话声。
“魏先来来了,快请,小女的病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是柳老爷子!
然后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先带老夫见见病人!”
说着门就被推了开来,唐昱大惊,此时柳红依虽然不是衣衫全开,但也绝对不能见外人。他一把扯过被子堪堪盖住,可还是晚了一步。柳红依的绣床并不是直接对着门的,唐昱动作很快,他自信床上的玉人没走光,可盖被子的动作却被看了个一清二楚。
“你...你个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我就说你没安好心!受死!”,柳洪军眼见妹妹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凌辱,压抑许久的火气腾的就冲上头顶,不顾柳老爷子的阻拦,把拳头抡圆了狠狠的就砸向唐昱的脸。
免得女子被人看去,唐昱还在掖着最后一块被角,此时想要在躲过这一拳,为时晚矣!
“看你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