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麻袋被拿下来时,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有些荒凉的院子里。他前面坐着一个美丽的姑娘,这位姑娘就是刚才被他救下来的那位。这位姑娘两边站着两个身形彪悍的男人。
“莫非又是什么毒蛇夫人之类的?”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那姑娘问道。
“你连我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抓我?”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我只需要知道你是个有钱人就可以了。你给我写几个字,然后我让人拿字去赎人。有了银子,我再放人。”
“原来是个绑票的。”陈小岩想。他这时才左右看了看,终于看到周围站着几个刚才“调戏”姑娘的那几个流氓了,原来这根本就是一场策划好的局。
“喂,我救了你,你反而把我绑架了,这是什么道理?”陈小岩明知故问道。他现在通过发散内力知道,对方(主要是那个姑娘)的内力还不错,虽然才敢这样。不过这些人似乎不知道他的内力深厚程度。陈小岩通过自己内力对周遭事物的探测知道,周围应该没有比他内力更强的敌人了,所以才敢这么放心跟绑架自己的人聊天。
“什么什么道理?”姑娘说,“我们是做绑架人的生意的。我们就是绑架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儿子,然后再给他老子索要银子。他老子要是给呢,我们就放人,不给呢,跟简单就是杀掉。”
“其实,你长得这么好看,直接嫁个好人家,什么都不用愁,用得着靠绑架人挣钱么?”
“呵,你小子还挺油嘴滑舌的,来人,给我扇两个耳光。”那姑娘说。
说完,刚才那个被陈小岩掰断手指的汉子走了过去,伸出左手(右手似乎还没好),还没扇,便说道:“主子,扇这小子两个耳光太便宜他了,不如扇他五个。”
那姑娘说:“好,五个就五个。”
正要扇,陈小岩突然说:“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么?”汉子的手很“听话”地停在离他两寸的地方。
“我说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我要是被扇死了,岂不是死不瞑目?”
“放X,扇个耳光能要了你的命?”
“那是当然,你不知道,我有扇耳光过敏症。”陈小岩说。
“什么是扇耳光过敏症?”
“所谓扇耳光过敏症,”陈小岩看着前面那位姑娘,发现她也正在侧耳倾听,“就是说,我以前也被人扇过耳光,那人扇了我三个耳光,我当然就晕了过去,晕了三天三夜,后来还是我岳父找当地着名郎中给我看的病,我才苏醒了。你现在要是扇我五个耳光,我肯定会死过去。”
那汉子想了想,说:“那我不扇你那么五个耳光,我就扇你两个耳光。”
“等等。”
“又怎么了?”
“你要是扇我两个耳光,之前我把你手指头掰断的仇,岂不是报不了了?”
汉子想了想,也是,“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