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寻死没人拦他!”
毛修之对段宏弄丢了刘义真耿耿于怀,没好气的扶着女墙道。
说完不一会,他又看了看周边的亲卫用手指了指段宏北上的方向。
“派几个人跟着,末要让那北虏投了匈奴!”
崔邵抬头看了看刘乞,两人对视一下都摇摇头,这毛司马也是嘴硬心软。
“末将/邵也派人再去寻找看看!”
两人同是拱手向毛修之行礼告辞,段宏已经行动了,哪怕只有万一的机会他们自然也不能放弃。
“嘶——”
刘义真是被冻醒的,逃了大半天脚又受了重伤,躺在草丛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醒来一翻身砸到了脚裸,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一步一步的摸着石头靠了起来,刘义真试了试受伤的左脚,还是使不上力气。
“二公子!”
“二公子!”
“二公子!”
脑袋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
“是幻觉了么?”
刘义真心想,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果然还是贪生怕死啊。
“二公子——!”
“二公子——!”
声音越来越近,听得出来人很着急,在山路上边跑边喊感觉很吃力。
“我在这!”
“我在这!”
刘义真听出是段宏那别扭的洛音,赶紧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喊。
“是段参军耶?”
刘义真紧接着问了一句。
“二公子!”
听到刘义真的回复段宏欣喜的感着。
“是末将!
“末将是段宏!”
两人互相大喊着定位,不一会刘义真就听有人来滚带爬的靠近过来。
“二公子!”
段宏紧紧的将刘义真搂在了怀里泣不成声。
“末将该死!”
“末将该死!”
段宏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
刘义真没想到这鲜卑参军段宏有如此一面,也感动的眼圈红红的。
“段参军末要自责了!”
刘义真忍着剧痛挪了挪被段宏压着的左脚安慰道。
“乱军之中,是义真没有跟好大部自己走失了,不怪他人。”
“嘶——”
“二公子怎么了?”
段宏听刘义真的声音立马将刘义真放开伸手在他身上到处摸索着。
“没什么大碍!”
刘义真苦笑着任由段宏检查自己的伤口。
“只是不慎摔伤了脚裸,现在还使不上力气。”
“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
段宏将刘义真背在身后。
“走!”
“我们回去二公子!”